受寒了,不然會疼得受不了。我給你弄些丸藥先吃著,最好是藥浴,慢慢地能緩解症狀。”
高淮此時終於抬起頭來,看了蕭諫一眼,唇角輕微地抽搐幾下,澀聲道:“大堂主,我能單獨和蕭諫說幾句話嗎?”
蕭雄道:“只要田田願意,我沒有意見。”伸手在案下捏捏蕭諫的手,接著一揮手,帶著林再淳出去了。
剩下兩人相對而坐,高淮的眼睛卻看著別處,斷斷續續地,艱難地道:“我和大堂主很早就潛伏進了襄垣。我看到你們飲酒,我……小諫,其實你不用這樣……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我也想了,最多我帶著澈兒走人,也不一定非要當什麼太子皇帝……”
蕭諫打斷了他:“我並不是為了什麼,那是我自己情願的。”
高淮一哆嗦,一口氣憋住,頓時說不出來話,良久方喃喃地道:“自己情願?那麼你和他……你又跑過來佈陣設謀,讓人如何信服?”
蕭諫道:“過來設伏和別的事情,我分的很清楚,絕不會摻和在一起。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曾經做過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嗎?”
高淮抬頭看著他,眼中滿是絕望:“蕭諫!你竟然如此絕情!你不能這樣!”
蕭諫微笑起來,緩緩地道:“我為什麼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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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傷 。。。
我為什麼不能?
這句話像一柄重錘,狠狠地砸在高淮的心上,讓他一瞬間痛徹肺腑。為什麼不能?為什麼不能?換言之,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我沒有資格管你,你能,你當然能!我拿你毫無辦法,我掀桌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