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他心裡那塊缺口才會朝齊哲懷親近;只是剛相處時還和樂融融,相處久了,連傅詠歡也不太
習慣齊哲懷的作法。
齊哲懷不願意他在花店看店,只要他陪他四處玩樂。剛開始,傅詠歡還與他聽曲看戲,時間
一久,傅詠歡難以忍受這種好吃懶做的作風。
更甚者,他要傅詠歡陪他一起去花樓喝花酒,酒後他醜態畢露,也不顧他在場,與作風大膽
的妓女就當場行苟且之事,實在不堪入目至極。他揹著身轉過頭,淫聲浪語聲聲傳來,讓他恨不
得離開此地。
一年二千兩當然不夠他這樣花費玩樂!齊哲懷吵著要錢,齊信楚完全不理會他,他的主意便
打到傅詠歡身上。傅詠歡的花店春冬兩季生意好,賺了百兩,全被他拿去花用也不夠。
他上了賭場,花費起來更為揮霍,讓傅詠歡目瞪口呆。他終於知道當日布莊的夥計所言為真
。
以前齊哲懷對他慷慨大方,但是現今沒錢就向他拿錢,他的花店已無餘錢,齊哲懷就罵他小
氣,不肯拿錢出來。
他再三解釋,齊哲懷根本不願意聽。
到最後,傅詠歡受不了的好心規勸道:「哲懷,每日玩樂也不是個生計,你就到店裡幫忙吧
,要不然來我花店幫忙也行。」
一聽此言,齊哲懷怒氣衝衝。
「我去花店幫忙?當你的夥計嗎?你把我當成什麼?」
被傅詠歡一訓,齊哲壞話也說得十分難聽:「你以前在我家吃閒飯,從小到大在我家用的銀
兩都數不清了;拿你幾百兩,你就露出個死人臉給我看,還叫我去花店當你的夥計?」
「你說這是什麼話,簡直是無理取鬧。」
因為他話說得重了,傅詠歡也發火了,兩人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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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詠歡不再陪齊哲懷玩樂,專心守著他的花店;總管若要他視察齊家產業,他便立刻前往。
不過總管陪著他出出入入久了,齊哲懷覺得怪異。
幹什麼總管要日日夜夜都陪著傅詠歡視察齊家的家業?這齊家的產業關傅詠歡什麼鳥事?要
他視察作啥?
他召來總管一問,總管據實稟報。
「二少爺想要離開齊家很久了,可能再過個半月就要離開。」
齊哲懷臉現喜色。這家產合該是他的,是他老頭老來病到胡塗了,才會給了齊信楚。
「他早該離開的,這家產又是我的了。」
總管冷冷的潑了他一桶水。
「二少爺說過要給詠歡少爺,近日也會請官府的縣太爺來,當著他的面把東西清點後都交給
詠歡少爺。」
總管不說還好,一說下去,齊哲懷氣得暴跳如雷,拿起東西摔得粉碎。
「混帳!有沒有搞錯?傅詠歡姓傅,不姓齊,憑什麼我家的產業要給他?齊信楚得了瘋病,
我可沒有。」
「二少爺想過了,他會將齊家最賺錢的幾家店鋪給你,從此齊家分家,你也不能去要詠歡少
爺的店鋪,更不能去吵他。」
「我只能得一部分?」齊哲懷根本就笑不出來。這合該全都是他的,傅詠歡憑什麼得到原本
都會是他的家產?
「把詠歡叫回來,我要問他到底使出什麼奸計,竟讓那賤種把齊家的錢大部分都給了他!」
總管依他所令,把傅詠歡叫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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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們之前就不歡而散,這次鬧得更加不愉快。
傅詠歡叫他別隻顧玩樂。
齊哲懷差點動手打他,若不是總管叫人擋住,只怕傅詠歡早已討了一頓打。
雖沒打到傅詠歡,但是齊哲懷撂下狠話。
他要他這個吃住在他家的孤兒別得意,總有一天他會拿回他自己的份,而他會開心高興的看
他餓死。
兩人到此已經撕破了臉,再也不可能和好。
傅詠歡氣得哭回房,無憂遞了帕子給他。
「無憂,是我錯了,你們都是對的!而我這個笨蛋竟為了他跟信楚鬧翻,讓信楚不要我了。
」
齊信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