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沸騰的慾望。
“我是滅你全族的人,看著我,”刀夜握住少年的衣襟:“但是你被我吸引了,對吧?昨晚我背對你,你手上就有匕首,卻沒有對我下手。”
“因為我知道你武功高,我打不過你……啊!不要……”
刀夜撕開雲泥的衣物,將手伸了進去。
粗糙的掌心握慣了刀劍,浸染了族人的血。
“啊!”雲泥拼命地躲閃著他的魔掌:“不要碰我!啊!不要碰……啊!!”
刀夜低下頭,一口咬在少年纖細的頸項處,他的聲音冰冷,“告訴我滅盡在哪裡就算了。”
“真的……不知道……”雲泥哭了起來:“別碰我……魔鬼……”
“現在這個才是你真實的想法吧,”刀夜單手抓住雲泥的手腕,伸出舌頭舔著少年的胸口:“你恨我,就多恨一點好了。”
“救命……魔鬼……你去死吧……”雲泥哭喊著:“我恨死你……放開我!”
他感到雙腿突然被大力分開,恐懼席捲了全身,他尖叫起來:“放開!禽獸!啊!”
“你這麼漂亮和人做過吧?”刀夜喘息著,他咬住少年胸前的突起,邊撩開自己的衣物,將腫脹的分身抵過去,“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不知道不知道,放開我!爹爹救我……”雲泥不斷掙扎,他感到從未被人觸及過的禁地暴露在魔鬼面前,他不顧一切地叫道:“不要……求你……不……啊!!”
刀夜皺起眉,他並不遲疑地挺身刺入。
圓頭錐撕裂身體,像生生劈開成兩半。
“滅盡……在哪裡……”刀夜喘著粗氣說道,問句更像是嘆息。
雲泥無力地癱軟著,身體被無情地擺弄,他只能發出最基礎的單音,“啊……痛……痛……痛……”
血,像也被前一個夜晚的寒氣冷卻,涼薄地滲出來,如硃紅的眼淚。
事實上,刀夜本人絕對不是一個工作狂,工作中假公濟私最合他的個性,比如作為七殺的七個首領之一出來尋找滅盡刀,收個絕色美人回來,一舉兩得。
他武藝超群相貌英俊,有過很多女人和男人,他感覺地出來,這個絕色美人,剛剛的是所有意義上的第一次。
“其實很多時候死比活著更容易,你現在覺得這句話對嗎?”刀夜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仍然是神清氣爽的樣子。
雲泥閉著眼睛,撕爛的衣物還裹著上身,刀夜並沒有把他的衣服全部脫下來,他僅僅是在洩慾。
始作俑者坐在床邊,手指流連在少年纖細的身體上:“想殺我嗎?”
雲泥微微睜開眼睛,迷濛中他看見男人俊朗如雕刻的臉,他誠實地點頭。
“可惜你辦不到。”刀夜笑了笑,拭去了少年眼角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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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泥睡了很久,一個夢也沒有。
醒來時看見白色的帳子,嘴角彎曲,想嘲笑一下自己,卻發現唇邊全是眼淚的苦澀。
“睡著了還在哭呢。”刀夜從一旁環住他,“哭起來我見猶憐,讓我反省剛才自己是不是太粗魯了。”
“禽獸。”雲泥輕聲罵道。
“哎,我聽你說這個都習慣了。”刀夜把頭埋在少年帶著香氣的後頸,“換點別的吧?”
雲泥知道自己無力與他抗衡,並且不合時宜的反抗只會帶來更粗暴的對待,他盡力往旁邊躲了一下,但又被對方拉得更近。
他想過接近對方是件艱難的事,卻沒有想到會是以這種屈辱的方式。
有人在敲門,“刀夜大人。”
“進來。”刀夜懶洋洋地說道。
雲泥嚇得立刻用手蓋住臉,他沒有穿衣服,羞恥心讓他無法面對外來者,刀夜抓住他的手不准他隱藏,“沒事,是我的副使。”
副使走進門,雲泥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而這個佩戴護甲的副使卻沒有露出詫異的表情,像是見怪不怪了。
這個刀夜一定常做類似的事,雲泥默默地想,並且他看清楚了副使的臉,正是那晚參與滅族的人之一。
記住他們的臉,天淵哥哥這樣說了。
“我們仔細地搜查了好幾遍,沒有發現滅盡刀的蹤跡。”副使說道:“雖然我們並不知道滅盡真正的樣子,但是到目前為止所找到的刀全是普通鐵具,大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你的匕首是什麼樣的?”刀夜撐起頭,仍然側躺著,對雲泥問道:“滅盡是神器,或者並不是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