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惹惱了他大魔王不高興,也是照樣給掀翻過來的。
眾人側目,一時有些摸不到頭腦,但是看到莫最可那張猖狂至極的臉都下意識的不敢吭聲了。阿四一早便看見莫最可衝過去,想攔沒攔住,頭疼地捂住額頭催眠自己什麼都看不到。
上官雲飛心中叫苦,早知道這位置是你的,打死我也不會坐啊。李也真是……怎麼每次讓我坐的都是這人的位置呢!
李本身存著死心想讓公子坐一個靠近暖爐的位置,本以為客人這麼多,鄭錢他好歹也得顧著茶館的顏面忍一忍,卻不想這人壓根不懂“忍”字怎麼寫。
“不就是一個座位嗎,幹嘛這麼小氣,快走啦快走啦,被掌櫃的看到你對客人發火肯定會罰你不準吃晚飯的!”李上前去推莫最可,但依他那種力氣,無論怎麼退人家愣是紋絲不動。
“你這臭小子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扭,肯定又是你把上官雲飛引到我的座位上的!”莫最可怒目橫視,阿四見狀況不妙,趕緊放下茶壺上前調解。
上官雲飛站起來,將李拉到身邊,嘆口氣道:“一年不見,莫兄……哦不,鄭,鄭錢兄……”上官雲飛想起他那新名字就有點嘴角抽筋,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名字還真是……哈哈,每次叫出來都有不同感想啊……哈哈哈!鄭錢!!哈哈哈哈……”
莫最可腦門青筋聳動,“你想死了嗎?上、官、小、豬!”
上官小豬者,上官雲飛也。上官雲飛與莫最可是發小兒,勉強稱得上是青梅竹馬,他可是一步一步見證了莫最可的入魔過程,深知莫最可秉性,忙假咳一聲,“咳,那個,鄭錢兄最近別來無恙吧。”假正經的將手背到身後,一副斯文公子的模樣,彷彿剛才那嘲笑別人名字的另有其人。茶館一干眾人議論聲起,顯然也是對那名字十分有興趣。
“鄭錢,掙錢,這名兒真實在。”坐在上官雲飛對面的女子也轉過身來湊熱鬧,說罷還對著莫最可上下打量一番,似乎真想從他身上找出那麼一兩枚錢幣來。
方才那位戲謔楚青的大師兄突然道:“說起這名,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人來,也是姓鄭,一把算盤珠子撥的那叫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