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師父是真吃貨無雙,永寂磨練出一身好廚藝,今晚五十六道菜集合中華大地五湖四海名菜,算得上舌尖上的中國了。
柳圓圓看著這些人大口喝酒大口吃菜,一桌子嘴皮子厲害,貧嘴了一晚上,熱鬧和話題總是停不下來,時不時就有惹人鬨堂大笑的言論出現,逗得柳圓圓咧嘴笑了一晚上,笑到後來臉上肌肉都酸了。直到酒足飯飽大夥也沒散,吃飽的坐在一旁喝茶,看沒盡興的那幾個斗酒。
在互相取笑吵鬧的聲響裡,醉趴下了一個又一個。大師兄羅蘭把最先喝趴下的唐二拖去房間休息,接著拖走了尼尼和佞三觀,很快李凌寒也跪了,發著酒瘋被羅蘭提走。
喝醉酒的李家狗蛋大著舌頭,嘟嚷著躲開羅蘭抓他的手,“別、別拉我,我跟師父還得接著喝!喝!”
喝什麼喝,羅蘭不容他發酒瘋,乾淨利落打昏了拖走。
夜已深,喝了不少酒的西門吹雪自己找房間洗洗睡去了。
接著佞修把葉信喝趴下了,羅蘭從容提走了葉信。
抱著酒罈子,佞修醉意上頭,眯著一雙眼睛瞅著還堅守在飯桌邊的幾個人,“無花,喝不喝!”
無花溫和笑著喝了一口茶,“師父,我已經醉了。”
“好吧,西索,你喝不喝!”
西索抱著酒罈子咕嚕嚕大口灌,酒勁上來說要和佞修再比試比試身手,羅蘭一手刀劈暈了西索,順勢提走。
“哎呀,亞撒,陪師父父喝幾杯?”
亞撒也喝醉了,攬著佞修的肩膀委屈地控訴,“如果、如果是我先找到你,你就是我的了。就算你虐我千百遍,我待你依然如初戀。你是我初戀,可是你卻跟別的男人跑了。”
永寂站起來一手刀劈暈了亞撒,正巧羅蘭回來了,辛苦多勞的大師兄提著亞撒走了。
見亞撒也走了,佞修就開始來回瞅湯姆和永寂。柯西不甘寂寞跳著找存在感,“師父你看我啊,我陪你喝!”
“柯西你還是個孩子呢,喝什麼酒。”佞修眯著眼睛幾分醉意,漆黑的眼裡有水光閃動,他看到了坐在位子上打哈欠的柳圓圓,少女身段苗條而柔軟,鵝黃的衣裳有煙雨輕柔的飄逸,“如煙啊,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睡,睡不著的話來陪我喝幾杯。”
聽到此,大夥都知道他已經醉了,柳圓圓揉著困頓的眼睛忘了追問如煙是誰,柯西很有眼色,在永寂微微皺眉的時候就拉著柳圓圓走了,“今晚睡我房間吧,別客氣,我的床可以讓給你一半。”不由柳圓圓多說,怪力蘿莉柯西幾乎是扛走了柳圓圓。
等羅蘭再回到大廳,晚宴盡,人已散,只有一個湯姆慢悠悠地用夜光杯盛著葡萄酒,望著滿天繁星清醒而冷靜地享受著宴會後的冷清。
“早些睡吧。”羅蘭淡淡囑咐著,望著杯盤狼藉的桌面,剛要動手收拾。
窗邊喝酒的黑髮黑眼輪廓深邃的湯姆開口,“我來吧。”隨之是幾句羅蘭聽不懂的簡短咒文,眨眼之間杯盤桌面清理一新幹淨如洗。盤子碗筷整齊羅列,桌子回到了它們本來的位置。這是魔法所帶來的便捷生活,曾經也有人問他為什麼會魔法了,30歲保持童貞真的會變成魔法師嗎?湯姆就呵呵了。
羅蘭對魔法師見怪不怪,湯姆邀請羅蘭來喝葡萄酒,新取的一隻夜光杯,盛滿了醇香的酒,二人飲酒相談半宿,沒有睡意,那些或是輝煌或是黑暗的時光都已經與他們隔離了世界,只就酒後的一些瑣碎嘮叨。
而另一邊房間臥榻上,永寂目光清明坐在臥榻邊,看佞修霸據了大半張床側臥著身子酣睡。窗外月光如洗,照得一室光輝。永寂伸手覆上那張酣睡的面孔,指腹輕柔撫弄他的臉頰。佞修睡夢中似有察覺,半醉半醒之間微微睜開了眼,不甚清醒地望了永寂一眼,繼而閉眼呼呼大睡。那一瞬睜眼淡視之間,這張清貴雅緻的面孔眉眼之間卻有刀鋒一般的冷銳不羈。
輕微的嘆息隨風而去消散在夜色中,永寂動作小心地為佞修脫去外衣,枕好枕頭,蓋上薄被,而後自己脫了衣服在一側躺下。沒過多久佞修習慣性地翻了個身,一條手臂扣住了永寂,這才睡穩。
次日日上三竿,宿醉的佞大糙一家才陸陸續續起來,廚房裡早早熱著一大鍋醒酒湯了。
永寂醒來時候佞修已經不在房間裡了,風追著樹葉悉悉索索,林中鳥鳴不絕,又是一個清爽而平淡的早晨。隱隱約約能聽到佞修去鬧騰宿醉賴床的徒弟去了。
“佞三觀起來做廣播體操了!”
“爸!你饒了我吧,讓我再睡五分鐘。”
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