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下子紅了臉。她怯怯地推了他一下:“這有人看著呢。”

楊寧烈醉眼朦朧地盯著她的臉看了一陣,發現自己認錯了人,便惺惺地放手,突然問道:“汶寂呢?”那邊楊彩兒正聽著這邊的動靜呢,一聽他醉成這樣還要找楊汶寂,一下子打了個突。

“行了,你都這樣了還‘汶寂汶寂’的。”韓夫人繼續給他擦手,見他手上還抓了什麼東西,便小心地開啟來看了。

楊寧烈手裡的是一張籤文:郎才女貌世間稀,姻緣前定不須疑,全況月老傳音信,雀橋高架待良時。

韓夫人見了一笑而過,楊寧烈平時出人意料的行為多了,她沒怎麼把這事放在心上。仍舊給他喂清酒茶。

楊寧烈喝了兩口,突然把她手裡的籤文搶了過來,斜著眼看她,孩子氣地道:“不許動!我要找小狗玩。楊小狗呢?”

韓夫人又氣又笑:“老把人家叫成小狗幹什麼?夜深了,不要鬧了,快回去歇下吧。別讓人看笑話。”

“不,”楊寧烈喝醉了特別地固執,見韓夫人不去叫楊汶寂,便自己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踉踉蹌蹌地往主臥走,一邊走一邊念,“我要汶寂,我要小狗,我有事跟他說,就現在,一點不能等。”

楊彩兒一邊偷著眼看他,一邊給人倒茶,這時一分心,茶都倒到了裙子上。

那兩個軍官是什麼人啊?人精啊!一見這架式互相使了個眼色:要出事!於是兩個約好了似的都藉著有事的名頭告辭了。

楊彩兒一口一個“伯伯”地送走那兩個軍官,就著火了一樣往主臥趕。正看見楊寧烈要去推那門,她一急,飛撲上去把門擋住,強笑著跟他爹爹解釋:“這麼晚了,汶寂已經睡了,爹爹不要吵他。”

都說楊寧烈醉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嘛,他聽得進去才怪。楊寧烈伸手一指楊彩兒,威脅道:“讓不讓我進?”

“爹……”楊彩兒都快哭出來了,卻還是要笑著跟他爹解釋。她當時昏了頭,什麼都不顧了,一心要把楊汶寂關在井裡,這時想起來都有點害怕。此時她只想瞞過了今晚再講對策。

楊寧烈冷笑一聲,一把推開楊彩兒直直衝進了屋。一進門只見房裡空空的,一時也迷糊了:“汶寂呢?”想了想就在房裡高聲叫了起來,“汶寂?汶寂?”

楊彩兒正不知道怎麼是好,一邊的韓夫人看不下去了。她上前把楊寧烈拉住,按倒在椅子上,眉頭早就皺了起來:“別叫了,汶寂今晚不在這裡睡。”

“不在?”楊寧烈緩緩地想了想,又木然地看了看房間,似乎確認了楊汶寂的確不在。半天才問道:“汶寂去哪裡了?”

楊文穢在房間正準備睡下,聽說自己爹爹醉了,打了雞血一樣立馬興奮了,他爹爹是千年醉一回啊!這熱鬧可是百年難遇。他趕到房門口,才探了個頭,就聽見他爹爹這麼問了一句。楊文穢也是二的,什麼也沒想,一句話就從嘴裡出來了:“汶寂麼?不是說去看他受傷的貼身小太監了麼?怎麼,今晚不回來睡了?”

楊彩兒的臉色更白了。韓夫人有些惱怒地看了楊文穢一眼。沒看見自己爹爹醉成這樣麼?不跟他說汶寂去哪裡了還能把他勸睡了,你一跟他說,他不吵著要去找人才怪。

果然,楊寧烈一聽說楊汶寂去了小豆子那裡,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板著個臉,醋勁大得嚇人:“他去那裡做什麼?不準去!還要在那裡過夜?我不準!”說完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就要去找楊汶寂。

楊彩兒這下連死的心都有了。要是楊寧烈一去找小豆子,那她的話就全穿了啊!他爹爹又那麼疼楊汶寂,那小狐狸兩句話就能讓她死了。

“對,快去快去。”楊文穢是純粹抱著看熱鬧的心態來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這時左一句又右一句地誆著楊寧烈去醫館“捉姦”:“爹爹你等著,我這就叫人給你備轎去。楊小狗這麼漂亮一人,大半夜地放在外邊太邪惡了!”

他這麼一說,楊寧烈的眼前立馬出現了小豆腐和小豆子相依相偎的場景。真的……太邪惡了!於是楊二叔立馬體力靈力鬥志全滿。氣鼓鼓酸溜溜地跳了起來。

“爹爹……”楊文穢正想再加點油,不由腳上一麻,原來是楊彩兒踩了他一腳。楊文穢正想說你踩我幹嘛,低頭一看,楊彩兒的眼裡已經盛滿了眼淚。他一看心就軟了,“彩兒你怎麼了?”

楊彩兒淚光光地看了他一眼,再不理楊文穢,只是可憐巴巴地哭著去抱楊寧烈的大腿:“爹爹你不要去啊。不要去。”

楊文穢和韓夫人看看她反常的舉動都有些奇怪,這事怎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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