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2 / 4)

小說:常歡謝 作者:老山文學

二又不喜歡她不是要娶她,她當時還衝我嘲諷過,『那把我救出來做甚麼,讓我自生自滅去算了』。」

「我當時明白她說的都是鬧著玩的,直到她有一天捧了個成品到我面前,讓我誇她拿針扎出了一個狠心的『我』。那帕子……我本想給她沒收的,可那時候她也沒想替我分擔些甚麼東西,紙菸也都是後頭幾年才立起來的,時間一久,其他事情又多,我也就忘了這事。直到後來想清楚這一切,便已是算作無用功了。」

江墨心下也是一愣,心說溫浮祝大概想清楚這些事,也就是前幾天針對顧生那時候才想明白的……或者說,是『弓藏』組織的名號露出來時才想通透的。

十多年前謝常歡剛入茶渡小築找著了溫浮祝時,他只是懷疑,眼下,他終於有了個契機,將這份懷疑,驗證成事實。

江墨嘆了口氣,「所以說謝常歡他們那幫人,早就知道你是誰,因為芷煙暴露過你的長相。」

溫浮祝微微點點頭,「十多年被人耍弄至如此地步,江墨,我傻不傻?」

江墨不可自抑的挑了挑眉頭,無奈道,「可你不是說你眼不瞎嗎?再說了,謝常歡他幹嗎不一開始就對你動手,非拖到如今?他或許,並不是同季子佛一樣的初衷呢?他或許……」

只是想單純的認識你?

想想也不大可能。

總之現在來想想,不大可能。

再說了……謝常歡他現在的初衷,大約是和季子佛統一的。

「狡兔死,良狗亨;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溫浮祝高揚了一句,輕聲嗤笑道,「殺了一個謀士有意思嗎?沒意思透了,要不然我在無涯山上,緣何要羞辱唐鋒?」

江墨的神情又尷尬一層,此刻也反過乏兒來,喃喃道,「謀客……都言攻心為上……他們這一舉真是……」

「季子佛是個人才。」溫浮祝闔眼,「只可惜,我也不是個蠢材。這一次,我不會再輸了。」

「浮祝……」江墨還待要開口,就聽溫浮祝的聲色又冷靜了回去,「後天那一戰裡,你只要記得,你死死拖住那個高手,其他的,我自有辦法。」

「你有甚麼辦法?聶白若是來制約你……」

「我已經不是過去那個溫浮祝了。」

江墨重重的嘆了口氣,也不再多加勸慰,只同他一起陷入無邊的靜默裡。

作者有話要說: 狡兔死,良狗亨;高鳥盡,良弓藏;敵國破,謀臣亡。

——這就是我當初看到的那句。

文章裡用了弓藏這二字作為組織名號。

但是弓藏實際上是個典故名,它的解釋就是最開始上面那句話。

本出自《史記》

但是!弓藏 後來指 功成被棄 的時候多。

我當時只是看到這句話很有感觸,後來有的靈感也只是圍繞著這句話表面來發散思維的。

如果還有記得我前幾章……有一章爆長的作者有話要說裡嘮嘮叨叨了些什麼話的孩子們不要被誤導了。或者說不要被我這篇文帶著走了,我這文裡面完全沒有體現功成被棄這一說= =,蘇衍自始至終都敬他的太傅如神明。

嗯。【但是你們要記著弓藏這個典故實際上指的是功成被棄啊喂!】

【我在文裡只是用了那句話的字面意思!】

【一定要分辨清!】

=w=分不清的拖出去打PP。

☆、第六十五章。

烽火綿延不絕之時,正是個天光晴朗的大好日子。

這種日子,適合閒閒的提個筐出門垂釣,或者找片樹蔭曬曬懶陽,怎麼著都不適合忽然開始舞刀弄槍。

而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雙方之前竟然真的都在各自整裝,直到戰鼓敲響的那一刻,他們才忽然動起手來——與約定的時間不差分毫。

江墨是忍了好久才忍下自己帶兵突襲過去的衝動,尤其是見著敵人就在眼前晃悠,卻甚麼都不能做。

這簡直是他打的最奇怪的一場戰了,說是演練還差不多。

只不過他並未因此掉以輕心。

他在這場戰裡頭,沒瞧見季子佛,領兵的是那個老者,這次不像上次兩人手上都沒兵器,只靠內力靠掌法,這般忽然馬上兵戎相接,江墨才是心下一驚——竟是個老將的風範,一看也是浸淫兵書很久的各中能手。

溫浮祝只帶了一小撮兵馬立在城門之下,前方是主力兵馬廝殺,他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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