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將這小童兒放在眼裡,沒想到那童兒早就發現了秦銜,未等秦銜現身,方慕臻便作揖道:“秦門主,好久不見啊。”
秦銜現身,走近了,看了方慕臻一眼,道:“是你。”
“正是。”方慕臻道,“我門門主已等候多時了,秦門主請吧。”
到了走廊,方慕臻就悄悄走了。秦銜一個人向點了燈的屋子走去。到了門口卻不敢進去,便在窗紙上戳了個洞,向屋內看。
屋內,程沐涯閉了眼睛,平躺在床上,方歆瑞坐在床邊去解程沐涯的衣帶。方歆瑞有氣無力的樣子,臉微微泛著紅。一隻手撫著程沐涯的胸口,一隻手緩緩地拉開衣帶,自己已經脫得只剩中衣。
秦銜看到如此情景,恨得咬牙切齒,握緊拳頭,恨不得打出一拳,卻是不知道該打在誰身上,到底最有錯的還是自己。便狠狠甩了胳膊,一腳將門踹開。
門突然被踹開,方歆瑞一驚。看清了來人,嘴角浮起一絲笑。緩緩站起身道:“秦門主您怎麼來了?”見秦銜只是恨恨地看著自己,並不言語,方歆瑞便坐在床邊,繼續手上的動作。幽幽道:“您收到我的信了吧?今晚之事定是明瞭了。為何此時到來?難不成是想看活春宮?”
看著方歆瑞仍在解程沐涯的衣帶,秦銜再也忍不住,抓起方歆瑞的手腕,將他拉出屋子。秦銜使足了力氣,抓得方歆瑞生疼,方歆瑞哪裡容他在自己的府上亂來。在秦銜手腕穴位上一按,秦銜手立時鬆了開來。
“秦門主蒞臨寒舍,在下本應隆重接待,可秦門主若是來壞弟弟好事的,那休怪弟弟不客氣了。”方歆瑞冷冷地盯著他。
方歆瑞在信中說明了兩人之事,秦銜此來,本就沒有理由,剛剛又看到他們兩個的曖昧,心中怒火正旺,早就將那聰慧燒得一乾二淨,哪裡還找得到什麼合理理由。便道:“你不許跟他……”
“跟他怎樣?”方歆瑞故意提高嗓門,“我這身子早就受惡人糟踐了,程兄不嫌棄我,我自是感激不盡。”
“惡人糟踐?”秦銜聽到這兩個詞,怒火更盛,狠狠地盯著方歆瑞的雙眼逼近。方歆瑞也不躲,故意將口中那氣息,緩緩呼在秦銜的鼻翼。感覺到方歆瑞不同於平常的氣息,秦銜擔憂道:“你怎麼了?”
方歆瑞腿腳發軟,秦銜急忙將他扶住。方歆瑞似有似無地攀在秦銜的胸口,有氣無力道:“我還是不能與程兄順利盡享春宵,便服了離愁。”
“你……”秦銜又氣又恨,將方歆瑞抱起,找了一間沒有點燈的屋子闖了進去。卻不是臥房,沒有床,只有地毯,秦銜便將方歆瑞放在地毯上。方歆瑞躺下之後,秦銜卻猶豫了。來這兒就是錯誤,若再與方歆瑞有什麼,怕是自己再也逃不開了。便道:“你在這兒休息會兒吧,我把程沐涯帶走了。”
“為什麼要帶走他?難道千靈門門主如此沒有人情味嗎?連屬下的私事都要干預?”
“總之,你不能跟他……”秦銜怎麼也說不出那個詞。
“可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今天你把程兄帶走了,誰知道明天會是誰,後天又會是誰呢?”
“不管以後會有誰,我能阻止一次,就阻止一次。”秦銜說的咬牙切齒,為方歆瑞的話,悲痛萬分,卻只能忍著,讓自己面上安然無恙。方歆瑞聽到秦銜如此不想讓自己與別人有肌膚之親,心中自是感動,拉住秦銜的手,忍著淚道:“我完全可以毒廢你的腿,毒殘你的身,或者直接毒死你,想辦法讓你的身體多年不爛,留在我身邊。”
“可你留得住我的身,留不住我的心。”這句話無疑是一把利刀,刺在方歆瑞的心口。堅定了方歆瑞毒死秦銜的念頭。方歆瑞突然站起身,抓住秦銜的手腕,不讓他走出去。秦銜謹慎道:“你沒有中離愁?”
“我若是中了離愁,還能將你制住嗎?”方歆瑞說著,拿銀針在秦銜指尖一刺。秦銜頓時全身軟了下來,躺倒在地毯上。方歆瑞抱住秦銜,開始解他的衣帶。邊解邊道:“既然你如此絕情,那就不要怪我不仁不義了。不過,在毒死你之前,再要你一次,也可以在你死後有個念想。”
秦銜全身動彈不得,急道:“若是我回不去,前靈門上萬人都要死啊……”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方歆瑞將手探進秦銜的衣物之內,“我可以讓瘟疫蔓延,自然也可以讓千靈門解散。”
“你說,”秦銜驚訝,“那瘟疫並不是瘟疫,是你下的毒?”
“秦門主如此驚訝,難道不相信在下的能力?”方歆瑞握住秦銜的慾望,揉搓著,“千毒門能一夜崛起,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