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偶然,而是我計劃了許久才能如此。那瘟疫亦是如此,為這瘟疫,我整整六個月沒有好好睡過覺。”
“歆瑞,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秦銜喘息著說。
“不,”方歆瑞有些惱怒,在秦銜慾望上用力一捏,“我變了,我沒有以前那麼傻了。以前你說什麼,我信什麼,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說什麼我也不會相信了。在你新婚之夜送我毒酒之時,方歆瑞就死了。”
“毒酒?”秦銜驚,“我沒有叫人給你送毒酒。”一邊說著,一邊暗暗運用內力,將身體中的毒逼出來。
“沒有?”方歆瑞停下手中的動作,“你是不是還要說,我師父也不是你殺的?騙我解了你父親的毒,然後把我甩了,也是你逼不得已?!”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秦銜心懷愧疚。
方歆瑞掐起秦銜的脖子,怒吼道:“你我已是水火不容的仇敵,我在師父墳前發了誓,定滅你全族,就先殺了你,再讓楊關滅了千靈門吧。哈哈哈……”秦銜突然抓住方歆瑞的手腕,一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道:“你若真這麼恨我,為何給第一個徒兒取名叫‘方慕臻’?那可是我們為兒子取的名字啊。”
方歆瑞落下淚兩行,本來下定決心要殺了他,可真要動手之時卻手軟了。可到了如此地步,兩個人已經不可能在一起了,無論是為了自己門派還是自己,兩人已經不再是同一世界的人。為今之計,最好的辦法便是有一個人死去,唯有一個人死去,才會讓最初的那份美好留在心裡,永遠不變。
“你殺了我吧。”方歆瑞嗚咽道。
秦銜盯著方歆瑞的雙眼:“你發什麼瘋?”
方歆瑞絕望道:“你若是不殺我,我只有殺了你了。我不可能去千靈門幫你的,你我是仇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秦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