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怎麼玩樂就怎麼玩樂,幹什麼都順風順水的。”
衛熾這一問倒是把原博問住了,殺人動機這四個字一直環繞在原博的腦海中,不說別的案子單說佐薇的案子,也找不到衛熾殺人的動機,佐薇死了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受益者就是佐薇的丈夫——邦尼克,跟衛熾是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是,原博想,他只是沒想到殺人動機而已,他堅信人一定是衛熾殺的。
衛熾挑挑眉毛,他看到別人因為他而陷入困局他都比較開心,“還有什麼問題嗎?”
原博冷冷的看向衛熾,“還有一個問題,那個小孩子不見了!”
“哪個小孩子?”原博翹起二郎腿,“原大警官,你不會是認為全天津死人或者失蹤都是我做的吧!這罪名也太大了吧!”
“鄭淳,這個名字,你不會不記得了吧!”
“鄭淳?”衛熾略微皺眉,“他是誰家的公子?我怎麼沒記得我認識的人中有姓鄭的?”
原博斜著眼眸看著衛熾,他輕輕的扭動鋼筆,筆記本上根本就沒寫上幾個字,他扯了個笑容,“提起裝蒜,還真是沒人能比得過衛先生!”
“多謝奉承!”衛熾抓起手套和車鑰匙,他眼睛瞥了一眼原博的筆記本,“看來原警官是拿我消遣呢!既然如此,我也就先走了!你慢慢吃麵!”衛熾說著站起身,他鄙夷的看了眼四周的環境,“才坐了一會兒,就渾身不舒服,果然這裡不適合我!不過~~倒是和原警官挺合適的!”
原博看著衛熾的背影,手攥成拳頭,他不知道衛熾的突破口在哪裡,這個男人好似像是一堵不透風的牆,怎麼也找不到破綻!該從哪個方向調查呢?原博陷入了困境。
衛熾比預想的早回了家,進了家門看見鄭淳還在擦著地板,手指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他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咯噔咯噔的,“還真是老實,幹得不錯?”
鄭淳跪在地上,擰乾抹布,抹布滴落的血水在鐵桶裡形成一小片漣漪,“我是不是每天都要收拾這些?”
“不是。”衛熾倚靠著廚房的門框,“我吃東西很乾淨的,不會有這些麻煩事!這女孩不是我殺的!”
衛熾的話讓鄭淳一愣,他看向衛熾,“難道是她已經死了你才吃她的?”
“不,我還是喜歡吃新鮮的!她是被人殺死的!被她最親愛的家人殺死,挖出心臟獻給了我!”
‘被人殺死的?還是家人?’鄭淳腦子有些混亂,‘為什麼?’三個字盤旋在他的腦海裡,“她家很窮?”‘所以你給了錢讓她的家人殺了她?’鄭淳後半句話沒有說出來,他知道不需要他說衛熾也明白。
“她家很富有!”
“那是為什麼?”鄭淳問。
衛熾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一回頭看到冰蕾從樓梯上走下來,應該是聽到了他聲音才下樓的,衛熾抬手指著冰蕾,“她的妹妹,為什麼殺自己的妹妹,我覺得還是她自己回答比較合適!”
房間瞬間安靜了,冰蕾站在最後一節樓梯處看著衛熾,衛熾雖然手指著冰蕾,但是視線已經回到了鄭淳這裡,而鄭淳則不置信的看向冰蕾,這個看起來柔弱的女人,看起來高貴優雅的女人,她原來是一個殺人兇手。
鄭淳想開口問‘為什麼?’他想問‘衛熾是這樣的一種人卻又為什麼還要彌足深陷?’他還想告訴她所有自己知道的事情!但是此刻,震驚已經將一切都蓋過,只剩下鄭淳的一句疑惑,“為什麼?”
衛熾見冰蕾不說話,他轉身走向冰蕾,臉上的玩世不恭更像是一種嘲諷,冰蕾看著這樣的表情,她忽然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可悲,就算是為了衛熾殺死了自己的親妹妹,也得不到衛熾一分半毫的愛。
衛熾的嘴唇輕輕的靠近冰蕾的耳際,每說一個字,唇瓣就觸動她的耳廓,“去,告訴他你多愛我!告訴他你為了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告訴他你妹妹的心臟有多好吃!”
冰蕾整個身子都是冰冷的,她一直都知道衛熾是殘忍的,特別是當她知道他是妖狐之後,她更覺得這份殘忍是天經地義的,但是為什麼要用在她的身上?為什麼?
“不要逼我說。”冰蕾聲音輕輕的,像是蒲公英的種子漂浮在空氣中,隕落在地板上的血跡上,在心上又劃上一道傷痕。
衛熾笑了,聲音像是嘆息,輕微的一聲,他越過冰蕾上了樓,這次冰蕾沒有追上去,因為她已經僵住了,無法動彈絲毫。
鄭淳手上的抹布已經被染紅了,發散著刺鼻的血腥味兒,他看著呆愣的冰蕾,是什麼樣的原因讓冰蕾做出這樣的事情?也許~~鄭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