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冰蕾,冰蕾委屈的看著衛熾,但是顯然衛熾的身上是沒有憐憫這個詞的存在的。
他套上乾淨的襯衫和西裝,冰蕾連往前一步都不敢,衛熾整理著領結在鏡子裡看到冰蕾的臉,“我出去見個朋友,晚上吃過了晚飯過來接你。”
“好。”冰蕾縮著雙肩,她沒法違抗衛熾,她只求自己安守本分衛熾能留著她。
衛熾走了,房間裡就剩下冰蕾和廚房裡的鄭淳,冰蕾虛脫的坐在床上,鄭淳正在跟血跡搏鬥。水換了一桶又一桶,瀰漫著血腥味的房間因為被打擾的血液又讓濃度加深了,鄭淳覺得自己身上也沾滿了這罪惡的味道。
其實衛熾並沒有約任何的朋友,他這次只是去看洗衣女工的父母,他想看看他們不見了女兒會怎樣,他喜歡看到這種戲碼,非常喜歡。
貧民窟這種地方不管是哪個國家哪個城市,其實都差不多,不外乎就是破破爛爛、骯髒不堪,走在焦黑的石子路上,路過的人都是破衣爛衫,衛熾的好衣著就像是一個異類,路過之人無不羨慕他的人生,也都在心裡嘀咕,這一定是某個大商人吧!
衛熾在腦子裡回憶一遍女工家的地址,應該就在這條巷子的最裡面,拐過一個彎,看見門口聚集了一群人,衛熾想看來就是這裡了。
老太太哭著,在一群老街坊的包圍中,她的老伴躺在屋子裡,本來身體就不好,擔心女兒更是差點暈死過去。
原博安慰著老人,“老婆婆,我重複一次事情的經過,你聽聽哈!”
“好的!好的!”
“女兒出去收衣服回來洗,本來應該在中午回到家,但是現在也沒有回來,是不是?”
“是的!是的!”
“你知道她都去哪幾家收衣服嗎?”
“今天應該是去馬場道那附近!但是具體都有哪些人家,我也不知道。”老婆婆說著拭去眼淚,“長官,您一定幫我找找啊!這一年來,總是有姑娘、小子的失蹤,就再也沒回來了。”
“我知道,我一定幫忙。”原博說著合上筆記本,他自然知道近一年來出現的失蹤案,但是對於貧苦百姓,關裕祥顯然沒有興趣為他們服務,所以當今天有人報案,除了他,沒有人來。雖然也有些有良知的警察,但是法國俱樂部的謀殺案卻佔用了大部分警力,一個法國女人和一箇中國洗衣工,顯然中國洗衣工的命要輕賤的多。
從人群中出來,原博和衛熾正好對上,衛熾剛才就看到原博,他根本就沒打算悄悄離開,原博的調查讓他覺得好戲正在上演,而衛熾的出現讓原博覺得也許事情的謎題也許很快就會解開,因為他想到衛熾的家就在馬場道!他走到衛熾跟前,“能在這種地方碰到衛先生,真是件新奇事兒!”
“不新奇,我是來找我的洗衣工的,因為她今天沒去我家收衣服。”
衛熾如此的坦白在原博看來就是挑釁,“你以為我抓不到你嗎?”
衛熾笑了,他用傲慢無禮的神情上下打量了一邊原博,“請允許我的直接,我真的沒有高看你!”
22。
貧民窟的街邊麵攤,這種地方忽然來了一位穿著貴氣的男人,對於麵攤老闆來說都不可置信,衛熾看著對面坐著的原博,語帶諷刺,“你們的公勤費只允許報這點錢嗎?如果一定要和我談話,我們可以到咖啡館去,費用我出。”
原博扯了下嘴角,他攤開筆記本,拿出用了很久已經舊了的鋼筆,“這個麵攤你都不配坐!”
“看來你對我誤會很深啊。”
“我並不是對你誤會很深,我是堅信你一定是兇手!”原博擰開鋼筆蓋子,“現在,請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OK!和警察合作是我這種良好市民應該做的,請問吧!”衛熾無所謂的說道,他把汽車鑰匙放到桌子上,摘掉白手套,一副已經做好準備絕對配合的樣子。
“你最後一次見到王老太家的女兒是什麼時候?”
“王老太女兒?那個洗衣工?我以為你會問我佐薇案子的事情,洗衣工的事情為什麼會問我?”衛熾明知故問。
“佐薇的案子我知道就是你做的,只是我現在沒有證據!我之所以問你王老太的女兒,是因為我懷疑你是連環殺手!”
“你偵探小說看多了吧!”衛熾笑,“這麼無稽的事情你都能聯想得到!我真是佩服你!”
“你以為你逃得了嗎?你以為有錢有勢就能殺人?”
“真是好笑!就算是誣賴我也要給我找個動機吧!我幹嘛殺人?你也說了,我有錢有勢,要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