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子刻著的小小的金字,透過匕首,彷彿看到在中那調皮可愛卻清麗無比的秀顏,手輕輕地撫上那小小的刻字,淺淺的笑意字臉上盪漾開。。。。。。。。。。。。
斬月循著允浩的視線,看向那柄匕首,血仍在緩緩滲出,襯得那小小的金字愈發明亮,晃疼了斬月的一雙明眸,席地而坐,右手攬著允浩,左手伸向匕首所在,咬牙使力,拔出匕首,遞到允浩搖晃的手中,看著眼前虛弱的男子,抱著那小小的匕首,沉入濃黑。。。。。。。。
撕下衣襬,纏緊腿上的創傷,久留此地,難保那些人不會去而復返,拖過一柄刀,斬月放下允浩,挪到河邊,深吸幾口氣,砍倒一截粗枝,藉以支撐,回頭扶起允浩,一步三搖晃地隱入天際。。。。。。。。。。。。。。。。。。。。。。。。。
在中只覺腦袋一疼,而後眼前漸漸清晰,環顧四周,竟發現自己身處在一間空屋中,的確是空屋,除了牆壁屋瓦外不餘一物。
這是何處?
在中腦子空白半刻,發生的一切如畫卷般在腦海中閃現,猛地抬頭,幕後黑手的老巢!可是,這樣的屋子處處皆是,如何能辨清如今所處位置?
“金公子別來無恙。”
在中一驚,循聲看向身後,沒人。
“人在江湖,應坦坦蕩蕩,閣下這般藏頭露尾卻是為何?”在中看著落了鎖的門,他覺得那聲音很熟悉,但一時想不起是在何處聽過,只得引那人再次開口。
“坦坦蕩蕩?那麼,金公子和鄭公子,是否也能坦坦蕩蕩呢?”
在中一震,那人不止認識他,還知曉他與允浩的關係,在中在腦海中搜尋符合這兩個條件的女子,得到的答案,只有兩人:米蔻,離憂。
在中忽的搖頭,或許,那個什麼酒舞也是清楚地,那女子性子冷淡得緊,平時也不怎麼開口,但絕對是目光如炬,若真是她,倒還真的很難對付。
“你什麼意思?”在中瞳孔驟然收縮,一步步挪向門口。
“為了金公子,我們可是花了大力氣啊,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金公子成為短袖呢?”
“為了我?”
“金公子天賦異稟,本已是不可多得的良才,如今還身兼要職,更引得無數人為你神魂顛倒,也不枉我們一番苦心。”
“苦心?”在中失笑,原來他所遇到的一切,竟然還得歸功於幕後黑手的策劃?
“所以,金公子,現在,是否也到了該收回成本錢的時候了呢?”
“成本錢?”在中詫異地回道,“不好意思,在下現在身無分文。”
“金公子的身子,可比什麼古玩珍寶值錢多了,就看金公子願不願意。”
“什麼?”在中大怒,“士可殺,不可辱,你這番話卻是為何,我金在中雖不才,但好歹是七尺男兒之身,怎可做任人欺凌?”
“金公子放心,我知道,您那千金之軀是要留著給鄭公子用的,我們只是借金公子絕技一用,沒別的意思,而作為交換籌碼,我可以告訴您,您父親是誰。”
“連百曉生熙兒姑娘都不知道的事,你一個小丫頭能知道?”在中鼻息間蹦出聲不屑的冷哼。
冷風撲面,在中迅疾地往旁邊一閃,再看身後,一本書端端正正地卡在牆上,走過去拔下一看,封面上寫著四字“鬼門怪談”。
“看完這本書,金公子便可瞭解自己的身世,希望到時候金公子可以履行承諾,助我一臂之力。”
“承諾?我可不記得我有說過什麼應允的話,莫非姑娘腦子錯亂了?”在中說著,手伸向書頁,可是還沒來得及動手,左臂要穴便被銀針打中,手頓時僵在半空。
“若金公子食言,恐怕,情況會有些不妙。。。。。。。。。。。。。。。。。。”
不妙,怎麼個不妙法?
在中鼓起一口氣,試圖吹動書頁,可是,氣息剛聚起,腮幫上便多了支閃閃發光的細物,一口氣不吞不吐,甚為窘迫。
“金公子,想好了麼?如果同意的話,點個頭如何?”
在中無奈地苦嘆,事到如今,盲目反抗只是自討苦吃罷了,腦袋重重地點了幾記,兩隻針便騰空飛至,將插在他手上,腮上的銀針打落,兩滴小小的血珠從針落處溢位,在中伸手一抹,翻開那書,越看,臉色越白,到最後竟面如死灰。
難怪他娘不知道他父親是誰,難怪他孃親懷他的時候受了五年,難怪要用鮮屍血浸泡兩年。。。。。。。。
在中覺得自己的雙手在發抖,那本書直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