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椅嘎吱嘎吱地響著,嚴剎放開了右手,兩隻手一起托住月瓊。月瓊也沒有心思去報復了,左手握著嚴剎的肩,整個人依在嚴剎的懷裡,吟哦一聲比一聲高。半個月沒有歡愛的身子即使他再不願,在嚴剎的掠奪下也開始發熱發情。嚴剎的低吼在他耳邊不時響起,月瓊仰著脖子把再也壓抑不住的情動吶喊出聲。在一聲高昂過後,粉紅的玉柱在嚴剎的腹部傾瀉,片刻的失神後,月瓊無意識地低喃:「將軍……」
「吼!」
嚴剎緊緊扣著月瓊的腰,月瓊白皙的腰身上清楚地留下了他的十個指頭印,藤椅的響聲越來越低直至停歇,嚴剎抱著月瓊一動不動。
結束了……結束了嗎?茫茫然間,月瓊想著。當他不抱期望之時,體內的巨物竟然慢慢撤了出去,粗糙的大掌隨即捂住了無法閉合的幽穴,然後月瓊感覺到嚴剎躺下了,他隨即趴在了嚴剎的身上。
結束了……月瓊急喘息,不知這一次自己是否有幸,能早點回去。後穴慢慢收緊,而捂在那裡的手掌卻一直沒有離開。緊繃的神經在詭異的靜默中慢慢放鬆,受不住周公的邀請,月瓊閉上五官中唯一算得上美麗的雙眼。後穴處的手掌上移,把流出來的精華全部抹在羊脂玉的身子上。
主人還沒有歇,男寵怎麼能歇?所以當嚴剎發現月瓊在他身上睡著後,他不客氣地扶著自己再次昂揚的巨物刺入了月瓊溼潤的地帶,帶著令人不明的憤怒。月瓊當即就醒了,這回他連將軍也不喊了,誰讓他分不清場合地睡著了,求饒也沒有用。
天黑之時,嚴剎才放過了月瓊,在月瓊被抬回林苑後他沒有繼續喚人侍寢,而是派了嚴牟出府,似乎發生了什麼要事。
月瓊直到第三日的清晨才醒過來,洪喜和洪泰如常地在他醒來後為他端來粥品。月瓊的嗓子啞了,全身跟散了架一樣,埋了羊腸的後穴更是腫痛不堪。喝了粥,他讓洪喜去找黎樺灼,問問他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那人生了這麼大的氣,差點沒把他折騰死。和以前相比,這可說是那人最最生氣的一回,他想不好奇都不行。
不一會洪喜回來了,說:「公子,黎公子說他也不知道是何事惹惱了王爺,等他打探清了馬上就來告訴公子,他讓公子您好生歇息。」
睜眼看著床頂,月瓊動動痠疼不已的身子:「洪泰。」
「公子。」
「去廟裡燒幾柱香,給我求個辟邪的福符,順便求菩薩保佑他半年內都不要生氣。」
「公子,您何不求菩薩保佑王爺一年都不生氣?」洪喜被自家公子逗笑了。
月瓊嘆道:「那是不可能的。」
「公子。」洪喜洪泰互看一眼,深笑。
這一回,月瓊又躺了十天,這十天裡黎樺灼都沒有來找過他,所以他還不知道那天嚴剎是為何生氣,不過他的好奇心也在這十天慢慢消失了,知道了又能如何?
出了屋子,曬著多日未見的太陽,月瓊等來了黎樺灼的訊息。把人拉到屋內,關上門,黎樺灼的神色異常嚴肅。
「出何事了?」月瓊問。
黎樺灼貼在他耳邊道:「皇上打算把『昭華公主』嫁給王爺,聽說一個月後就要下旨了。」
月瓊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紅潤的臉色瞬間蒼白:「公主……要來?」
「不是公主要來,是皇上要把公主許配給王爺!」黎樺灼很是焦急,「難怪那天王爺會生氣。你不知道吧,這位『昭華公主』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刁蠻狠毒善妒。她今年才雙十,卻已經嫁過兩次了,每一次都把夫家攪得雞犬不寧。她的第一任駙馬是內閣大學士劉義夫的小兒子,剛嫁過去三天就把駙馬爺的一位貼身婢女給弄死了。後來更是掌摑自己的婆婆──劉大人的二夫人。還不到一年,劉大人就受不了了,要辭官回鄉,哭著求皇上下旨讓公主休了駙馬。當晚公主大鬧劉大人府,打傷了劉大人,皇上這才下旨解了公主和駙馬的婚配。」
「第二年皇上又把公主許配給了京都守備王板才的兒子,『昭華公主』這次更狠,結婚當晚就讓新郎在門外跪了一宿,原因是新郎竟然敢在她嫁進來之前納妾。新郎官的三名小妾被她活活打死丟在了府門口。王大人一家也是受不了公主的狠毒,一年不到就哭著求皇上饒了他們一家老小。皇上也知道自己的女兒是什麼德性,不得不下旨解了公主和駙馬的婚配。這還不過兩年,皇上竟然要把公主許配給王爺。公主已經嫁過兩回了,早已不是黃花大閨女,而且公主這一來,我們這些人就慘了。」
月瓊慢慢踱到椅子處坐下,低著頭,好似被黎樺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