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失望,卻沒有半分怨怒。
「他終究,還是沒能守住對我的承諾。」
這個他是誰?沒人知道。只是趙琛被陽光映出的泛著金色的雙眸中,隱隱有些水光在閃動。
趙琛還在傷感著,一個人影突然落在了趙昉的面前。那人一身灰衣,臉上罩了一塊銀色的面具,看不見長相。
墨然心裡驚了驚,這個人突然出現,自己發覺的時候已經欺到了趙昉的身前,這樣的身手比他們之前見過的幾個影衛高出了不少。只是這一身輕身功夫,自己就未必能贏得過。
趙昉見到他卻沒有意外的表情,只是擰了擰眉,對那人說:「有什麼事?」
那人半跪在趙昉的面前,透過面具發出的聲音既有金屬的清脆質感,卻又有些悶悶的,非常獨特。
「京中派出了特使,已經到了安平城外的飛虎營,算一算,若是換快馬,明日應該就會到永夜城來。」
「永夜城?京裡來的特使不是應該先去安平府衙嗎?到我們這裡來做什麼?」趙昉眉頭皺了起來,「而且京裡派特使?這裡幾十年都沒來過特使了吧。」
「聽說是為了安平府衙滅衙的血案,而且安平府君……」說著,那人眼睛掃了一眼殷子若,「聽說也被炸得屍骨無存了,所以京裡來人一是要徹查此事,二是來向永夜城問罪,為什麼主人帶著人進了安平府之中,安平府衙就被夷為平地了。」
「我屍骨無存了?誰說的?」殷子若扭頭看看白景瑄,「那京裡是認為我們都死了?」
「炸成那樣,我們又一直在侯爺身邊沒露過面,被認為死了也很正常。」白景瑄倒是一臉的淡定。
「可是離府衙被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