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知道我要諫的是寒州的旱情,又為什麼會知道此事還會涉及到秦江的漕運?”
若賓與憐沒有記錯,那天他去勤政殿面諫時,顏離熙只是在前邊帶路,進殿後便被慕容帝屏退。
“你是寒州人士,大哥從商。你深夜面諫,我想不出會比大旱更值得你們關注的事,至於漕運……”
顏離熙倚在門邊,身子微僂。下體的濁物因為沒有及時清理而變得乾澀,傷口似乎是慢慢地結了痂。他深吸一口氣,努力驅走疲倦保持平靜和溫和。
“至於漕運……你不要以為皇上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賓與憐又是一怔。
搜刮印象中關於今上的所有傳聞,無不是反覆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