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我想去說服坐鎮將軍回赤揚,讓他放人,可他以北域五萬守疆戰士不同意為由拒絕了我,再過四天,他要處決那些人。唉,在這個不安定的年代,認命到底算什麼?連最親的人……”
“罷了……”冷月風閉了閉眼,不再去看胡行舟,胡行舟氣憤非常,他握緊拳頭,眼神憤憤的道:“他們怎麼突然多出了三萬人,看來是有意的,這些混賬,他們就沒有家人?還是正統皇族呢?真不是東西,冷大人,我們開戰,打死他們!”
“他們確實是設計好的,增派了三萬人,現在一共五萬人,我們出兵之前,他並未抓人,等我們一到,他們立刻抓人,我們三萬人怎麼敵?”
“真是卑鄙,那也不能看百姓們白白犧牲啊?”胡行舟畢竟是武將,並沒有想過北域故意這樣做是什麼原因,冷月風怎麼敢孤身前往北域營帳。他只焦急怎樣就出百姓,怎要為陛下分憂。
冷月風看著前方,眼神堅定的道:“劫獄。”實際上夜襲是唯一的方法,並且他能保證,北域絕不會出兵,因為整件事情,都是北域王爺為了見冷月風,順便幫他洗脫大盛大臣們對他不忠的懷疑。
加上原來守疆的三萬將士,冷月風一行人在邊境守了三日兩夜,在第三日夜裡,他們早早部署好一切,營救被捕的三十個大盛百姓。
之所以等到第三日夜裡,不僅因為要用時間觀察敵營,制定營救方案,更是因為令孤鷹告訴他,第三日他就撤兵,因此這個時候的北域軍營裡已不足五萬人。既不用擔心還擊,營救時的阻力也小了很多。
冷月風一聲令下,一小隊人,快速翻進營內,他們根據前兩日的觀察,和縝密的營救方案,默契配合,在不造成大面積驚動的情況下,快速達到了囚禁他們的地牢,是的,他們被囚禁與地下。冷月風讓胡行舟等十個人去地牢裡解決守衛計程車兵,他在離地牢門口十餘米的地方守著漏網之魚。地牢最大的缺點就是裡面的聲音很難傳到地下,也許鎮北王有意這樣設計。
冷月風命十個兵士在前面觀察可能從各個方向前來的巡視士兵,他們又在地牢裡,快速安慰了受驚的百姓,帶著他們在營帳見穿梭,期間,有幾次幾個兵士傳來守衛巡視的訊息,但訊息來的都很及時,天亮之前,他們平安的抵達了自己的營帳。
李簡容一拳狠狠的砸在龍椅上,大盛喝道:“混賬,從北邊突然湧入聖都這麼多人,是僅僅一陣邊境動亂就能造成的嗎?北部除了玉薩這片不大的戈壁,洛城、林周、杞縣等地都是畜牧地帶,百姓不愁吃喝,怎麼想著南下?你們這些文官,一出現問題就推卸責任,給我好好查,再在這裡亂說,賞你們一尺白綾!”
李簡容要氣瘋了,前一刻他還聽到傳報說冷月風成功救出被俘百姓,留下了一萬將士繼續支援,他正和胡行舟在回程的路上,剛剛安排完木山去接人,就出現這樣的事情,真是豈有此理。
“宋卿,命你快速安撫外來的百姓。”
宋棐卿連忙道:“是,陛下。”
李簡容眯著眼睛看了他許久,手指在椅座上敲打了幾下,緩緩道:“關於這件事,交給吏部和刑部負責,一面安撫百姓,一面調查事情,北部若是無人居住,我大盛的背面疆土如何能長久儲存?”
一干人等連連稱是,李簡容點了點頭。
下了朝柯善柯良正在議事殿等著他,李簡容坐上作位後道:“賢奉樓的一干人拿下了?樓主可查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唉~~~能救多少救多少吧。
☆、身心契合
冷月風坐在床邊,手裡拿著三哥給他的藥膏,用來遮蓋胎記的藥膏——碧瑕。伸手撫上那塊胎記,想到在邊境的時候,他的父王跟他說的話,對他做的事,他第一次憎恨自己的身份,憎恨這塊胎記,他恨,他恨死了……
為什麼對自己好的人是自己要看做敵人的人,而傷害自己的人卻是自己的親人?冷月風抽出短刀,對著自己的胸口一刀刺了下去,他不要這塊胎記,他不想傷害李簡容!
“公子!你做什麼?快把刀放下!”彩星在門外叫了好久依然沒有聽到動靜,雖然公子沐浴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身邊,但是,今日的時間似乎太久了,公子從邊境回來她就察覺出不對,她並不知道公子在邊境發生了什麼,可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失落和傷感的公子。
彩星本想為公子上茶,誰知道一開進門就發現冷月風拿著刀刺他自己,她急忙將手裡的托盤打向冷月風,一陣悶哼伴隨著托盤落地的聲音,彩星趕緊跑到冷月風身邊,抓著他的手腕道:“天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