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作樂的禽獸更加亢奮激烈。那些女子的丈夫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子女兒受辱,是怎樣的痛恨憤怒?!勇敢一點的死命地反抗,被打的半死不活;稍加懦弱的,只能默默地流淚,嘴角都咬出血來!
沐子風在裡面看著這宛如煉獄一般的村子,牙關緊繃,指握成拳,修長的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眸中閃起巨大的殺意!
可是,形如廢人的你,還有什麼資格與能力去救別人?出去後,你不過是多出的另一頭牲口或屍體罷了。
老人的兒媳也被他們託走,四五個男人糜爛地笑著玩弄她隆起的肚子,蹂躪她的下?體。老人撲上去抱住其中一人的小腿,老淚縱橫地苦苦哀求著。
不知道是誰被老人求得惱火了,抽出腰間佩刀,一把扎入他單薄的胸膛,再拔出亮晃晃的刀身,一腳將他踹開。
另一個人好像也玩夠了,獰笑間瞬時擰斷了少婦的脖子,當即斃命
這樣的畫面,直把沐子風的眼睛,撕得粉碎!!
什麼大局為重,什麼儲存實力,通通拋諸腦後,人的本性讓他難以再躲在暗處!
沐子風衝出去,費了好大力氣才接住老人在地上滾了好幾圈的瘦小身體,心中愧疚萬分
“老伯!老伯!你怎麼樣!”
老人掙扎著側過頭看了一眼已然斷氣的兒媳,一臉悲傷,同時也舒了口氣,至少她不必再受這般侮辱,自己也沒什麼好牽掛的了
回過來看見眼眶紅腫;泫然欲泣的沐子風,不好意思地嚥了下氣:“小夥子……對不起……啊……不能送……你……回家……了……” 滄桑乾枯卻含滿善意的雙眼在言盡之時,緩緩地閉上了。
沐子風驚呀地瞪大了雙眼,眼淚生生地流下來
老伯,我是騙你的,我的家,不在那裡。
可你,對於我這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都那麼噓寒問暖,傾力相助。臨走之際,還惦記著送我回去。
老伯,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呀!
是我沒用!是我無能!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們!
為什麼?!這麼善良淳樸的人卻是這樣的下場!老天!你真是瞎了眼!
沐子風抬起腫脹泛淚,恨意四射的瞳孔,咬牙切齒地盯著馬賊頭子。眼裡閃過幾道鞭影,頰上立馬顯出不少血痕。
可他依舊倔強地直視對方,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匪首輕蔑一笑,對這衣衫狼狽,灰頭土臉卻眼神剛毅的小子倒起了幾分玩意。
此時有小嘍囉報告:“老大,村子已經全數搜過了,人都在這!”
頭子也不再去理會沐子風,對著其他馬賊下令:“老規矩!年輕健壯男子收為奴隸,搬運財物!有姿色點的娘們兒,帶回去賣給妓寨!其他的人,格殺勿論!最後離去的人馬放火燒燬村落屍體!”
“好!”其餘賊匪一同呼應,為又幹了一票很是自得
顛沛流離
‘啪’的一聲悶響,沉沉地抽在七八十個搬運著財物,幹著苦力的奴隸們身上
一名馬賊揮鞭後不耐煩地吼叫:“他孃的!給老子勤快點!別偷懶!”
距離沐子風和其他無辜村民被他們押解上路,已經近半個月了。這種非人的生活讓原本就有些纖弱的沐子風相當吃不消。
白天要扛著馱著堪比人形那樣大的箱子跋涉好幾十里路途,稍微慢一點,鞭子就毫不猶豫地落到臉上,頸間,背腹,下盤,以至於他身上幾乎都沒有較為完好的地方了。裂開的道道傷口寖了因辛勞而滑下的汗水後,更是火燒一樣的痛,一些部位甚至發炎潰爛了,膿水的惡臭讓沐子風自己都感到十分不舒服。
或許男子還算好的,至少不必像其他隨行的女子一般,一旦那些個禽獸中有誰忽然衝動了,便是不分時間場合,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要拖人出來就地尋歡,任你如何哭喊也無濟於事。有時好幾個男人共同蹂躪享用一個個弱不禁風的姑娘家,那不堪的畫面,刺耳的哀嚎讓村民們著實不忍。
吃著發黴發臭的食物,跟幾十人擠住在陰暗潮溼的小棚,也不能及時清理身子,讓沐子風的內傷外傷不但沒有絲毫痊癒的跡象,反而日益加重。
這些匪徒是遊蕩在幾國交界處時不時搶劫行兇的盜賊,他們沒有固定的根據地,也沒有什麼固定的目標,財物不夠了,就出去幹上幾票。本來幾國交好之時,他們行事還要處處小心的,畢竟朝廷會派兵剿滅,可自從戰亂湧起後,這無國問津的交界便成了他們的天堂,作惡的次數也大幅度提高。此刻,他們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