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也拉了過來。
張起靈踱步到邊上,在一旁的硃紅木質沙發上坐了下來,抬眸看向阿寧。
阿寧真是個大美女,一身綠色美式女軍裝筆挺利索的穿在身上,船型帽配在頭上,整個人英姿颯爽
,威嚴氣勢十足。
結束通話電話,伸手在面前的桌上上拿起了一份資料夾,一邊拆著一邊說道:“張少帥,政府的正式文
件已經批了下來,以後張家軍就不存在了。”張起靈雙手環胸,只是看著對方並不說話。
阿寧見他並不答話,微笑了下低頭展開檔案,接著說道:“以後我要叫你張司令了,國民軍70軍總
司令,張起靈張司令。”一面說著一面站了起來。
手拿檔案繞過桌子來到了張起靈跟前,伸手將檔案遞了過去。
張起靈收回目光接過了檔案,一張很普通的紙張,洋洋灑灑寫滿了字,紅色大章戳在上面,粗略掃
了一眼,便摺好塞到了上衣口袋裡。
阿寧一直都認為這張起靈不好相處,比他的父親張大佛爺脾氣更難捉摸,他的父親已經下野,以後
這70路軍都在他的掌控下,想要真正得到這支部隊,首先要駕馭得了這個人。
阿寧重新坐了回去,企圖試著找尋些話題,不料張起靈站起來淡淡的看了看她便轉身出去了。
擰起兩道好看的眉毛,阿寧明白以後的路怕是很難走。
張起靈出了阿寧的辦公室自去處理了幾日來的軍中事務,暫且不提。
且說到了晚上,拖把快活的到了瞎子的辦公室去報道,不料瞎子並不在,一個正在打掃的小兵就告
訴他,讓他到瞎子的住處去。
拖把蹙眉思索著,隱約好像知道什麼可是細想又不對勁,躊躇著拿不定主意,腳卻不由自主的朝著
黑瞎子的住所走了過去。
天上的月光很亮,將他的身影拖的長長的,他先是很慢的走著,過了會,想通了般大踏步的超前走
了過去。
黑瞎子一身白色棉質睡衣坐在床沿上玩味的看著對方,見他筆挺的站在那裡,雙手反剪在身後,
兩條腿卻有點打晃,“喂,我剛才給你說的夠清楚了,怎麼樣,幹不幹,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黑
瞎子誘惑道,儼然一副妓院老鴇逼良為娼的模樣。
拖把漲紅著臉點了點頭,雙手開始哆哆嗦嗦的脫起了衣服,先是解開束腰皮帶,接著是上衣,褲
子,當他只剩一條褲衩的時候無論如何脫不下去了,滿眼霧氣溼潤潤的瞅著黑瞎子。
這個時候黑瞎子儼然是一副欲|火燒身的光景了,光著腳一下子竄到跟前,攔腰將他抱了起來,扔
到床上自己也跟著排山倒海般的壓了下來。
拖把覺得自己快要被親的喘不過氣來,試著要推開對方,他哪裡推得動,瞎子熱情似火,又親又
摸的,這上面的功夫並不白練,片刻功夫就將這未經人事的小孩弄的情動不已。
瞎子跨坐在小孩兒身上將自己剝得精光,撅起屁股又一把扯下了對方的褲衩,兩人終於赤|裸相對
了。小孩兒紅著臉羞羞怯怯的欲拒還迎,瞎子瞧著如吃了副上好的猛藥,在他胸前胡親亂啃起來。
一手伸到小孩兒胯|下|套|弄起來,拖把何嘗受過這樣的刺激,不由弓著身子索求起來,嘴裡哼哼唧唧
的呻吟起來。
不一會功夫便繳械投降了,躺在床上種滿桃花的胸脯上下起伏著,眼神迷離,小嘴張著穿在粗氣
。黑瞎子將沾滿白液的手指在伸進了他的嘴裡抿了抿,淫|笑著問道:“味道怎麼樣?”拖把乖乖的伸
出舌頭舔了舔。
瞎子哼哼笑了兩聲,一把將他反了過來,“來,情哥哥給你打種了。”說完便將沾滿液體的手指
伸到對方下邊去了,一根,兩個,三根,見對方並沒有不適,拿起自己的大傢伙一下子捅了進去。
拖把痛的一個激靈,猛的作勢往前爬了起來,卻不能動的分毫。瞎子兩隻大手緊緊摟抱著他的軟
腰大|抽大|弄起來,木質大床吱吱扭扭的配起樂來。
身上的痛漸漸淡去,酥麻的感覺慢慢爬了上來,拖把仰著脖子大聲的呻吟起來。
瞎子也是越幹越痛快,這小孩兒真是天生讓人操的兔子,第一次就這樣爽到還真沒見過。愈想愈
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