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般的跨坐著瘋狂的抽|插起來。
倆人可謂是臭味相投,沒有節制的翻來覆去的幹,拖把被瞎子弄的死去活來,卻依然興奮的不停
索求,直到拖把暈死過去這場荒唐之極的性事才算告一段落。
瞎子躺在床上伸手從床頭矮桌上拿起了煙盒,抽出一根叼到嘴裡,點著悠閒地抽了起來,扭臉看
向旁邊的拖把,見對方滿身狼藉,赤條條的躺在那裡昏睡著,下身器官已經軟趴趴的垂在一叢亂草中
。
滿意的吐出一個大大煙圈,他認為自己真是雄風萬里,這樣一隻兔子都能幹到暈死。
他怎麼也想不到,因為這場荒唐的性事,他和他將來的花兒爺因此吃盡了怎樣的苦頭,受了怎樣
的罪,更險些送掉性命。
人當然不能預知未來了,他現在當然也不會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很值得他愛的花兒爺存在著。
命中註定一定會相遇。
可是一旦相遇了,劫難就註定逃脫不掉。
他不能預知未來,所以他現在依然很快樂,
☆、12 天上掉下個寧美人 (3689字)
吳邪的腳丫子早就好個七七八八了,可就是不願動身,因張起靈回了軍隊,自己這兒才嚐出了寂
寞的滋味。
心裡想他想的緊,卻又毫無辦法。
一身白色睡衣褲窩在沙發裡嘆息,猛的少了個瓶子還真是不習慣,操的,老子幹嘛不能去找他,
對,拄根柺杖去,他也不能逼著我去長沙。
他這裡想的挺美,說道做到趿著拖鞋便上樓換衣服去了,片刻功夫,蹬蹬的下了樓,他上身穿黑
藍呢子雙排扣大衣,內裡白色襯衣加了件羊毛背心,下身黑色長褲,一雙亮堂堂的黑色皮鞋蹬在腳上
。
一面往外走著一面吩咐王盟趕緊的備車,手上掂著黑色窄簷禮帽,端端正正的扣在了頭上。
及至到了門口,汽車伕還未將汽車開出來,他雙手插兜才開始惴惴不安的思量道,我是不是應該
先去個電話,畢竟軍隊開不得半分玩笑,去那種地方玩好像也不合適。
他那邊胡思亂想,這邊汽車伕已經小心翼翼的將汽車開了過來,在吳邪旁邊緩緩的停下,副駕駛
位的車門便也隨之開啟了,吳邪一咬牙邁開長腿鑽了進去。
此時方才9點多鐘,太陽初升,柔柔和和的打在車廂內,並不刺眼,汽車伕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
年狀漢子,容長臉嵌滿了青春時期留下的疤瘌,雖西裝革履紳士打扮,可仍是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他是吳二白專配給吳邪做車伕的還兼帶著做保鏢,一個亡命之徒,卻忠心耿耿。
出了城,一路飛沙揚塵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算到了地方,吳邪利索的跳下汽車回身朝著車伕擺了
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汽車伕探出頭來看了看崗樓商量似的說道:“少爺,我先將車開到前面等你吧
,萬一你的朋友不在,我也好載你回去。”
吳邪手扶車門歪著腦袋一想也是,萬一那個悶油瓶不在呢,或者忙的很呢,隨即一點頭啪的將車
門關上了。
看哨的小兵早就看見了吳邪,遠遠的端著槍粗聲大氣的吆喝著,“幹什麼的?軍事重地不得擅闖
。”
吳邪摘掉帽子一點頭,微笑著說道:“我是來找張起靈,張少帥的,我叫吳邪,勞煩幫我通報一
聲。”
那人見吳邪穿戴整齊,儼然一副少爺打扮本也不敢得罪,又聽說是來找張司令的那就更不敢怠慢
了,慌忙跑到崗樓裡打電話。
片刻那人小跑著出來了,對著吳邪行禮道:“張司令請您進去!”將設的路障開啟一道小口,吳
邪邁著長步走了進去。
汽車伕見自己少爺進去了便發動車子一溜煙的竄了,只等著到了約定時間再來接他。
那小兵引著吳邪到了一處訓練場便自行離去了,吳邪四處看了看,只見場上計程車兵熱火朝天的操
練著,有模有樣。
心中嘆道,要是中國計程車兵都如此這小日本也不敢猖狂成這樣,一腔愛國情緒油然而生。
張起靈聽到吳邪過來,心中不禁歡喜,臉上卻一副淡然。
遠遠看見吳邪筆直挺立的站在那兒,手裡攥著定帽子,身姿挺拔,正對著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