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他是這家酒館的老闆,名叫高華斯基。”西恩跟我們介紹說。
“老實說我不怎麼喜歡基哥這個稱呼。”
“我們也不喜歡檸檬片和續杯白開水要收費,基哥。”我學著西恩那樣喊他,擺出一臉正經的樣子看著這個本地人,還真是個算數算到盡的傢伙呢。
高華斯基看了我一眼,笑嘻嘻的:“你看,你們隨便怎麼叫我都行,但是檸檬片和續杯白開水還是要收費,就這麼愉快的說定了。” 他高興地拍拍手。
我:“……”
這時一個酒保從吧檯朝我們這方向走來,“老闆,剛剛又接到兩起客人的投訴了。”
高華斯基聽後皺了皺眉:“什麼?投訴?投訴什麼?他們對我的酒館到底有啥不滿的?”
酒保看了看在場的我們,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快說,別磨磨蹭蹭的。”高華斯基不耐煩地催促。
“他們說,咱們這店裡的女僕素質實在太差。”
旁邊的希瑟默默點頭。
酒保接著說:“客人們還說,那些女僕長得醜,身材差,這都不算重點,重點是她們的節操全都粉碎性骨折。”
“胡說八道,什麼粉碎性骨折來著?!”高華斯基瞪了酒保一眼。
酒保也表示無奈,“我只是把他們的話複述出來而已,那些客人們說咱店裡的女僕實在太沒羞沒躁,看見是個男的都爭先恐後想要勾引,各種倒貼各種亂摸客人揩他們的油,不忍睹啊。”
“怎麼我覺得好像立場搞反了?”西恩琢磨著。
“有那麼嚴重?剛才我們這一桌那個女僕不挺有禮貌的嘛。”同為女性的暴風女覺得應該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卻聽見希瑟倒吸一口涼氣,“快……你們快看那邊……”希瑟驚恐地看著對面的一張桌子,那正是剛才招呼我們的那位女僕,她一邊彎下腰收拾著桌子上的酒杯,一邊看過來我們這邊,然後……還朝著這個方向拋著各種風騷的眉眼。
“喂羅根,她在跟你暗送秋波。”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哪裡的事,她分明是在向你們幾個年輕小子打暗示。”羅根馬上否決掉。
“不對,羅根,我也覺得她是在看你。”希瑟支援我的觀點。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明明就是在看著羅根嘛。”西恩也表態,“暴風女,你怎麼看?”
暴風女:“我沒眼看……”
酒保看了一眼自己的老闆:“老闆,我沒有胡說八道吧。”
高華斯基這一聽就激動了:“你以為請人不用錢啊現在,想要胸大腿長屁股性感臉蛋俏的女僕員工哪那麼容易,一開口就漫天要價我現在請十個女僕侍應的錢都沒她貴好伐。”
難怪了……我盯著又一個從卡座前經過的女僕打量了一下,大媽的身材大媽的臉,這……
西恩用手捂著嘴巴悄悄說:“摳門的老闆和奇葩的女僕是這家酒館的鎮館之寶。”
大家紛紛點頭贊同。
“算了算了,你給我回去擦杯子。”高華斯基把酒保打發回工作崗位。
“好了基哥,閒話不多說,今天過來找你是有個正事想要問問。”西恩一臉認真地看著高華斯基,指了指前面的空位讓他坐下。
“該不會是還沒死心,這次拉幫結夥的來勸我加入啥X組織?”他略帶質疑的訕笑著。
“他就是那個變種人?”羅根用雪茄指著老闆問西恩。
西恩不可置否點點頭,然後把在夜行者房間發現的那張皺巴巴的卡片拿出來放在桌面上,“基哥,這上面的文字可以幫我們翻譯一下嗎?”
“請問是按字收費還是按句收費?”這是何等的發錢狂啊。
羅根和暴風女沒做聲,但是看著高華斯基的眼神一個是充滿了野獸氣息的敵視一個包含著冰凍的死亡射線,此時無聲勝有聲。
“開玩笑而已。”高華斯基馬上改變主意,他拿起卡片端詳了一會兒,念著一些我們聽不到的話語,大概就是那些奇怪文字的發音吧。
“基哥,上面寫的什麼?”我急著詢問。
“邪神再度降臨時,汝之末日隨之到來……天哪。”高華斯基偷偷瞄了我們一眼,傾前身子小聲的說:“你們什麼時候被真神教的傢伙盯上了?”
真神教,大家再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愣了愣,之前的機場恐怖襲擊事件之後我們都以為跟這個八輩子不搭邊的邪教組織不會再有任何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