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想到這麼快又它扯上關係。
“你怎麼知道這是真神教?”希瑟覺得奇怪。
他用手指著那竄奇怪的句子末端的一個符號說:“這是他們教會的標誌。”
“那你怎麼知道這是他們的標誌?”我也覺得奇怪,於是繼續追問。
高華斯基停頓了一會,伸出手敲著桌面:“你們的三點鐘方向。”
所有人齊刷刷地看了過去。
“喂喂你們別一下子看過去啊老大!”高華斯基大聲嚷道,幸好酒館環境嘈雜,把他的聲音掩蓋了。“一個一個來。”他指揮著,“西恩你先看……好了然後是雪茄男和銀髮lady……看完就馬上轉過來,輪到你們兩個男子漢了,趕緊的……”
3點鐘方向的位置,也就是吧檯前,坐著兩名身穿黑色衣服頭戴黑色帽子的男人,每人跟前放著一杯酒,在這吵鬧紛雜的酒館裡,那兩人安靜地坐著,時不時說上幾句話,然後把鹽巴撒在手背,迅速添上一口,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再咬上一口檸檬片。嗯,這種喝法,看來是龍舌蘭。除此之外,好像也沒能從他們身上得知什麼有用的資訊。
“他們教會的有一撮人經常來我酒館這裡喝酒,有時候點一杯酒就坐上一整天的,剛才那卡片上寫的文字是最原始的古印加文字,平時在公共場合講話用的也是古印加語,一般人是聽不懂的。”
西恩笑呵呵的指了指高華斯基說:“這就是他的能力,能夠知曉一切生物的語言和文字。” 很實用的一臺人形翻譯機啊。
羅根拿起桌面上的檸檬水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子重重放回桌面上:“那麼你一定知道他們平時都說了些什麼。但是當家的你給我聽好了,我們現在有一個同伴失蹤了生死不明,坐在那邊的那幾個異教徒是我們破獲線索的關鍵,把你全部知道的東西都告訴我們,還有,這不是請求。”羅根用一股強硬的語氣說道。
“羅根你別激動。”西恩看了看不明所以的老闆,說道:“基哥,還記得上次我跟我一起來這裡的另一位同伴麼?就是那個夜行者庫爾特,在跟你告別之後不久,他就失蹤了,根據我們在他房間找到的那張卡片,目前我們初步懷疑這事情可能跟你說的那個不知什麼教有關。所以我們是很認真的,希望你能夠提供力所能及的一些幫助。”
高華斯基看了看西恩,“好吧,我瞭解了。”他捋了捋衣袖,用一種很小心謹慎的目光看了那邊的真神教徒一眼,把聲音儘量壓低,“本來我是不打算過多幹涉這種麻煩事情的,因為一個弄不好很容易把自己也搭進去脫不了身,這也是為什麼我之前會拒絕西恩你們的邀請,我們來就是適合過小日子的人,只想安安樂樂經營自己的小酒館,坑一下消費者賺一點黑心錢而已。”說著說著,他感慨有欷殻А�
“麻煩直奔重點。”羅根的耐心向來不多。
“他們似乎在準備一場降神儀式,地點是在馬丘比丘遺址。另外我還聽到他們在對話中提及他們教的邪神,說要把那個背叛真神教的使者關進某個地方,從而換取他們的邪神重新迴歸。”
“馬丘比丘是哪兒?”希瑟追問。
“安第斯山脈最難通行的老年峰與青年峰之間陡峭而狹窄的山脊處,我說過的,夜行者的手機就在那裡發現的。”
羅根向來是行動派,他毫不猶豫做出了決定:“那麼馬上動身前往那裡。”
“現在根本去不了那裡,前兩天下了一場大暴雨,電視新聞已經說了,可能會有山體滑坡的危險,暫時要封山。”高華斯基不同意羅根武斷的抉擇。
暴風女也認同他的觀點,“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樣擁有再生能力,我覺得應該由我和西恩去,這樣會更省時間。”
暴風女跟西恩一樣擁有飛行能力,而且從這裡前往馬丘比丘,不靠直線飛向確實很耽誤時間。
西恩點頭,“那現在馬上出發吧,應該可以趕在晚上回來。”於是兩人起身離開了酒館。
他們走後,羅根也準備行動了。
“羅根你打算去哪兒?”我問他。
“到附近找一位老朋友,順便透過別的渠道收集情報。”羅根放完最後的話獨自出門。
高華斯基看了看我和希瑟,“兩位男子漢,你們如果沒事幹的話,我的酒館很歡迎你們繼續留在這兒,需要什麼的話可以跟女僕們說……我是說跟酒保說。”高華斯基要出去進貨,也因此告辭了。
“好吧,接下來如何?”希瑟伸了個懶腰。
“我等豈是坐以待斃之人?”我朝那邊坐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