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來得及,你快去找他吧。”
我震驚至極,“什麼!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半個月前。”
我很火,“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他悲傷地看著我,“薰,真的很對不起。我當初答應和花山鳥做,條件就是他必須時刻通知我理事長的情況,當我知道理事長回國了,我就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我害怕你會離開我去找他。”
“一真!你這個笨蛋!”我氣惱地搖晃著他的肩膀,“你竟然瞞著我幹這種事!”
他問,“薰,我知道你一定會生我的氣,可是你究竟在為了什麼生氣?是怪我沒有及時告訴你,還是怪我把身體出賣給了花山鳥?”
我不知道,我真的說不清,心裡亂得很。
我問,“知不知道在哪個醫院?”
“應該是在花山家的醫院,但不知道具體是哪一個。”
這麼說,直谷現在被花山會長控制著。我大概瞭解一點這裡面的事情了。直谷掌管弘谷多年,花山會長對自己在集團裡的勢力沒把握,所以裝病,以做壽為由把直谷誆到國外。可是,直谷明知道這是個圈套,為什麼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呢?好像又有些地方說不通。
我站起來要走。
東條抓住我的衣袖,“你去找他?”
“嗯,我一定要找到他。”
東條很落寞,“我就知道你會迫不及待地去找他。”
“那是當然啊。一真,你不知道我已經把全部賭注押在他身上了嗎?一旦直谷倒了,你和我的結局是不堪設想的。”我很清楚,如果直谷真的死了,我很快就會成為花山會長的盤中餐。
東條迷惑地看著我,“薰,你說的太嚴重了吧?我們只要不參與到其中,至多我們辭掉這裡的工作,到別的城市過活就行了啊。我看那個只是你想擺脫我的藉口吧。”
東條一點都不瞭解自己的處境,有人要害他的性命,如果那只是我神經過敏,為什麼同一類的巧合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發生兩次?我絕不能放任不管,要殺死東條的那個人究竟是誰,我要在他得手之前把他找出來。
我託著他的臉,“一真,我只是去醫院瞭解一下直谷的病情,不是離開你,你要繼續住在我家,給我煮飯,陪我睡覺,聽見了沒有?”
東條的臉紅潤起來,眼淚汪汪,“薰,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在做夢吧?”
“是真的。”我俯身吻了一下他乾澀的嘴唇,“聽著,別再和花山鳥交易下去了。我去挨家挨戶地找,就不信查不出直谷所在的醫院。”
他抓住我的手,“我也幫你找吧?”
我微笑,“好。”
他抱緊我,“薰……你知道嗎?我是多麼害怕失去你。沒想到你竟然不趕我走,這麼長時間的憂慮原來都是徒勞的。我真的很抱歉。”
我拍拍他的後背,“這種話就別再說了。我們走吧。”
而後的幾天,我和東條找遍了花山家的醫院,但是毫無線索,我們只好無限地擴大尋找的範圍。
這日,東條拿著一張報紙來找我,滿面紅光地說,“薰,我又找到一個車禍頭部受傷昏迷不醒的病人,而且這張小報上登了住院地址耶!”
“在哪呢?我看看!”
我將這張報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上面只是寫某家醫院裡有個病人是車禍頭部重傷昏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