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簡明聽完,腦子也不暈了,他鄙視地看了遊今逸一眼:“你,讓開,我要出去了。”
遊今逸突然笑了起來,他抓住單簡明的手臂,揚了揚眉:“別裝了,你抖得玻璃都在震。”說完把手伸進單簡明的衣領,拉出他的吊墜捏在手裡把玩,那條鑲在銀質金屬紋牌裡面的玉還很暖。
想了想單簡明不自在地道歉:“我道歉,我錯了。”
遊今逸鬆開手裡的玉牌,一下倒在單簡明身上:“這樣是不對的。”說完兩手向下伸環抱住單簡明的腰,然後一點點下伸捏著單簡明的屁股肉,“是不對的……”
“……”
剪過頭髮的單簡明,看著更清爽了,年齡也平白小了很多,很多人愛理髮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呢。
他把手向後抓住遊今逸的手掌,翻著白眼:“你說的是對的,羊肉什麼真的可以壯陽。以後我不敢做了。”
遊今逸深吸了幾口氣,又不解氣地咬了幾口單簡明的嘴唇,壓低聲音狀似隨意地問:“你和男人行嗎?”其實緊張地都把單簡明的屁股從指縫裡掐出餡兒了。
單簡明看著遊今逸大衣上的扣子猶豫了幾秒,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抬頭尷尬地笑了一個:“我不行。”
遊今逸有些黯然,拍了拍他的屁股:“剛才對不起,我有點煩躁。”
單簡明鎮定地搖頭:“沒事。你先出去吧,我收拾東西。”
遊今逸走了以後,單簡明一屁股坐到了溼滑的地板上,他掏出手機,打了衛尉的電話:“你,你第一次親大瑞,什麼狀況?你為什麼親他?”
記憶中最具有衝擊性的吻,就是衛尉當著全校人的面把舌頭伸進了蔣承瑞的嘴裡那次,最震撼的吻。
衛尉那邊還有別的聲音,他愣了愣,有些咬牙切齒地問:“大白天的問什麼鬼話呢?我親蔣承瑞,我怎麼會親他。”
單簡明有些急,他壓低聲音毛躁地說:“你高一的時候不是把舌頭卷他嘴裡了嗎,集會的時候。”
衛尉沉默了一會兒,說:“哦。”
單簡明也跟著沉默了一會兒,悶聲悶氣地說:“我今天被遊先生舔了十幾口,想問你以後還怎麼跟他相處啊,我很尷尬啊。”
衛尉手裡新買的手機差點滑出去:“怎麼相……,跟處男討論這個真他媽膈應到姥姥家去了。”頓了頓,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什、麼、遊、先、生,被舔了你舔回去啊,被舔了你就不是男人了,瞧你嬌羞得都快娘娘千歲了。我親蔣大頭是因為我下邊硬了,我想幹他。”
單簡明正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突出來的喉結呢,聞言差點一手給按進喉嚨裡去,頓時咳地天崩地裂。
遊今逸總不見單簡明出來,這會兒又聽見他那陣猛咳,他敲了敲門:“我為剛才的行為感到很抱歉。”
單簡明的腦子裡迴圈了一遍衛尉的“我想幹他”,又迴圈了幾十遍遊今逸說的“我想幹你”,對著衛尉說了一句:“穿西裝你還是流氓。”就掛了電話。
說完抹了一把嘴唇,捏著遊今逸的內褲開了門:“知道了。”
居高臨下地看了眼單簡明手裡的內褲,遊今逸“嗯”了一聲,在單簡明後面說:“和我試試也不行嗎?”
單簡明沒動,他戳了戳手裡的溼內褲:“我是男的。”頓了頓,“你為什麼呀?你不是喜歡波多野結衣嗎?”
遊今逸扶著門框的手一滑,你不願意你臉紅什麼。
他現在的心態就跟大學裡願意娶第一個女朋友一樣,想負責任,同時非常樂意。敢負責任的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敢,他野結衣沒有太過於糾結單簡明的性別,要糾結前陣子天天半夜去打手槍也夠他想的了,而且都看波多野結衣了,也還是在他進門的那一刻才升旗,從好友那諮詢到的結果,已經不用說什麼了。
當然這不足以解釋遊今逸咬單簡明嘴唇行為的起因,我們也不能簡單地把遊今逸的行為歸結到□。
等單簡明收拾乾淨出來,遊今逸僵著一張臉又走進了衛生間,單簡明無奈地搖了搖頭拉住遊今逸:“把外套脫了吧,我給你掛出去。”
到了晚上,單簡明拉開了白色的房門,躊躇了一會兒還是走了進去。爬上床後,猶豫了一下還是縮排了全身僵硬的遊今逸的懷裡。
遊今逸摸到單簡明的面板體溫立刻高了三度,他壓抑著說:“我最近狀況有點不對”,“你和我還是分開睡吧。”
單簡明剪過的前額髮沒有磨到遊今逸的脖子,他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