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將就的,今天溫度零下了。”說完用腿纏緊遊今逸的腿,寬了的保暖棉褲腳往上滑到了膝蓋上。
遊今逸呼吸急促,表現得非常亢進:“你不明白,我……”
他推了單簡明幾把未果後,話音一落就猛地拉起被子,跟著一起壓在單簡明身上的還有遊先生一米八七的身體。
黑暗中無聲對視了幾秒,單簡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要不你去衝個涼水澡吧。”
遊今逸壓在他身上,解開自己的睡褲,踢下內褲,然後動手脫了單簡明的衣服還有褲子,他驚訝地發現單簡明也興奮了。
等遊今逸把單簡明的嘴都親腫了,調侃著:“嘴裡面還有藥的味道。”他俯□並把手指往裡伸的時候,聽見耳邊傳來了哭聲,先是很輕很怪異的聲音,後來變成了大哭。
因為驚訝憤怒以及心虛,遊今逸埋在下面的腦袋一頭栽進了單簡明的毛叢裡。
單簡明憋著嗓子翻了個身屁股朝上擦過遊今逸的臉,悶哼哼地說:“你他媽還想雞#奸我是怎麼的?你是不是人啊,虧我還以為你高大英俊得跟個人似的。”
臉上白了紅的遊今逸把下巴倒在單簡明軟綿綿的屁股上,氣短地說:“我又不拿臉幹你,怎麼就不高大英俊了?”說完咬了一嘴單簡明的屁股肉。
聞言,單簡明炸了毛,他一屁股坐到了遊今逸的臉上:“你怎麼這麼粗俗,前面說想幹我,後面說想拿臉幹我,你不要臉我還要腚呢。”
喝過“婦女之聖藥”的單簡明異常彪悍。把腦袋從單簡明屁股底下□,遊今逸摸了摸被坐到的高鼻樑,沉默了一會兒,把單簡明的手拉過來按在自己不要臉的東西上面:“我現在一碰到你就這樣。”
好粗!好硬!好大!唔,好暖……
被推到一邊的單簡明腹誹我又不是淫樹精花,他把手猛一抽出來,抱著被子強自鎮定地看著遊今逸:“遊先生,你是不是人格分裂啊?還是腦子像包子一樣也內部消化了?”
遊今逸愣了愣,身體前撐:“沒有,我每年的春天都會這樣,只是今年好像提前了嚴重了。”說完譴責地看著單簡明。
這話的意思是每年遊先生都會有一段不受自己控制的生理期?
三十歲慾求不滿而且還在生理期的老男人!單簡明警惕地挪出去一個屁股:“那你以前怎麼辦的?”
遊今逸抓著他手臂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他煩躁地翻了個身,成熟穩重的聲音裡透著不耐煩:“你不是知道嗎。”
單簡明愣了半天,想說我怎麼能知道呢,我認識你半年都不到啊,你這什麼奇怪,怪……
“一直打,打手槍嗎?”單簡明像是想到什麼不可置信地問道。
遊今逸背對他沒說話,呼吸急促,脊柱兩側的背肌都拉了起來,倒三角真好看,單簡明心虛地說:“難受?”
遊今逸想說你憋一個試試,但想到單簡明真是個能憋的,肺裡當即悶了一團黑氣,差點沒憋死,他幼稚而惡劣地說:“你還是在我手上射的第一次呢。”
“那你也忍忍,我先睡了。”單簡明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無所謂地臥好,“其實呢,我本來還想教你一個方法。”
遊今逸翻個身看著他的臉沉默不語半晌,在單簡明眼睛都不睜以後幽幽地說道:“說說看。”說完冷笑了一聲,好像這一切都是單簡明的錯。
單簡明好像突然討厭起遊今逸的惡劣,他眉頭皺得死緊,一隻手直接扇上了遊今逸的肩膀,睜開的眼睛裡帶了點居高臨下,他一指遊今逸那邊淫口水氾濫的部位:“趴著睡吧。”
遊今逸抓住他的手,舔了舔嘴唇:“你躺我下面,我就趴著睡。”
單簡明把手收回來,本來他以為世界上最沒有節操的東西就是鈔票了,上一秒還在你的手上,下一秒就不知道去了哪裡,但是現在他覺得最沒節操的是遊先生。
怎麼能因為發情就隨便什麼人都想上呢。想完單簡明突然悲傷了起來,那些強#奸犯他們和……掃了一眼怎麼看都不像變態的遊今逸,單簡明嘆了口氣。
那邊單簡明糾結矛盾著自己對遊先生的定位,這邊遊先生當著單簡明的面就開始搗棍子了。
回過神來就見遊今逸幹得熱火朝天,單簡明的臉全黑了下來,還是當他怪物好了。鼻子抽動,聞到遊先生散發出來的那種淫樹精花一樣的味道,單簡明忍不住問:“舒服嗎?”
遊今逸朝著單簡明曲著的兩腿間看了一眼,就立刻把單簡明抓了過來壓得很牢,他在單簡明耳邊誘惑:“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