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過頭,之間在那邊榨果汁的寒煦委屈的看著自己,似乎在控訴自己的不專情。
旬之刖白了他一眼,輕罵了聲神經病。
寒煦把炸好的果汁倒進杯子裡,然後走到旬之刖面前,他喝了一口,緊接著吧旬之刖壓在沙發上,用雙手扣住旬之刖的下巴,把自己嘴巴里的果汁喂進旬之刖的嘴巴里。
哦,老天。旬之刖低吟了一聲:“別鬧。”
寒煦不停,把頭埋進旬之刖的脖頸間,咬坑著吸吮著他的脖子:“我不想從之刖的身上得到什麼好處,我只要之刖對我負責。”
“你有病。”
“我又病,認識你之後才生的病。”寒煦對答如流。
“旬導……旬導……你在聽嗎?”那邊的經紀人久久沒聽到旬之刖的回答,還以為他睡著了。
“在。”旬之刖一手按住寒煦的頭,不讓他動,“這件事於承眠怎麼說?”
“我已經跟承眠知會過。”
“那麼你希望我到時候怎麼回答?”旬之刖笑著反問,只是對方沒有看到,他勾起的唇角有些冷冽的寒意。壓在他身上的寒煦感覺到了,他沒有動,只是伸出手,吧旬之刖拿著手機的那隻手包裹住了。
旬之刖眼神閃了一下,愣愣的看著寒煦包裹住自己的那隻手。手掌竟然那麼大,那麼厚,有那麼溫暖。
“我、於承眠、寒煦,要完全的否認這件事有些困難,那麼你們希望我怎麼做?承認有第三者?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也就是間接承認了我和於承眠的關係,同樣也簡介承認了我喜新厭舊,是不是?”旬之刖反問,牟利的語氣令經紀人即便隔著電話還能聽的出其中的銳利。“這樣吧,你腳上於承眠,找個時間,我們見一下。我手中還有禮物要送給他,比房子更值錢的禮物。”
“旬導?”經紀人有些緊張了。
“你放心,比起摧毀一個人,我更想看看對方能走得多高。”
“什麼?”經紀人不明白旬之刖的意思。摧毀一個人?是指摧毀於承眠?可就算旬導和承眠沒在一起了,也沒有嚴重到要兵戎相見的地步吧?那旬導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第4章
“約我談談?”於承眠正在吃早餐,聽到對面經紀人的話,讓他意外了好一陣子。上次在電梯口的事情還歷歷在目,旬之刖願意跟他談談?於承眠高興地同時有些不敢相信,疑惑的眼睛看著經紀人,“你確定?”在他看來,旬之刖對他是唯恐避之不及,怎麼可能願意跟他談?不過討厭就討厭吧,如果不愛,那麼討厭也能佔得一席之位,不是嗎?
“如果不是確定,我回來告訴你嗎?”經紀人接著又嘆息道,“承眠,擬合旬導是怎麼回事?說話全都像夾著一根刺。以你們以往的關係,就算你們分開了,也不該是這麼爭鋒相對的。整個圈子裡,你看旬導跟誰這麼計較過?”
於承眠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小氣了?”
“你,你不可理喻。”經紀人皺眉,以前的於承眠不是這樣的。即便當初在和不願意的情況系阿和旬之刖有了交易,至少在外面,他也是風度翩翩,而現在反而有些強詞奪理。“承眠,你……算了。”經紀人慾言又止。
看著經紀人嚴重隱隱透露的傷感,於承眠鬆了一口氣:“抱歉,我最近心情有些煩躁。”於承眠道歉。
“沒事。”經紀人搖頭,“如果有什麼事情放在心裡難受,也許說出來會好一點,相信我,我會是一個很好的聽眾。”
“我知道。”於承眠看向窗外,他知道對方在為自己好,客戶四他沒有說的打算。
“承眠,我還是那句話,不是作為經紀人,而是作為朋友在勸你,有些事情放開一點,要知道你今天的成就得來不易。這個圈子不是持久的,除非你有很好的關係網。趁著現在還年輕,還有名氣的時候在奮鬥幾年,之後就退居幕後或者改行,你可以過的很好的。”
“謝謝,我知道。”只是知道是一回事,事實又是另一回事。“麻煩幫我聯絡旬之刖,我隨時有空,看他怎麼安排。”
“好的。”
旬之刖和於承眠安排的時間在第二天下午茶的時候,地點在旬之刖的別墅裡。
不是每座城市的夜晚都漂亮兩,但是可以肯定,夜晚下乾的壞事格外安全。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一座單元房的樓下,車上下來三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接著男人上了樓,十分鐘後男人下來了,不過同行的有四個男人。
車隨之又馬上開走了,彷彿沒有來過。
旬之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