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亂了。
“之刖。”寒煦叫住他,“跟自己喜歡的人做,不管是不是在下面的那個,都不會覺得丟臉。”
“什麼?”旬之刖回頭。
“因為之刖也是男人啊,男人和男人的愛,和男人跟女人的不同,男人跟女人是因為先天的生理情況決定了誰上誰下。而我愛你,所以即便我是下面的那個,我仍然覺得能夠這樣擁有你,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被自己喜歡的人壓在下面,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旬之刖不明白寒煦的邏輯,可是又似乎明白了一點。因為他發現,自己的心情格外的好。他想,可能是因為寒煦上了他,也願意被他上,所以不覺得那麼丟臉了吧。
淋浴衝下來的水是溫的,旬之刖全身放鬆了,他坐在浴缸裡,任憑水從頭頂灑下,真爽。可下一刻,他睜開了眼,想起了什麼被他遺忘的。他匆忙拿了一條浴巾,然後擦乾自己的身體,走了出來。
他來到寒煦面前,扶起他。他知道男人的第一次會很痛,而且自己剛才還射在寒煦的身體裡了。寒煦也不矯情,畢竟後面是真的痛。他起身,靠在旬之刖的身上。走了幾步,寒煦停了下來。
“怎麼了?”旬之刖以為他扯到了後面的傷口。
寒煦看了他一眼,隨後指了指地面上:“你看,流下來了。”
旬之刖看著寒煦所謂的流下來的東西,頓時臉紅了。“你白痴啊。”他又大聲吼叫了,好在這房子的隔音效果極佳。
寒煦笑了,不再說話。他們走過的地方,那濃濃的滴在地毯上的東西,不就是旬之刖射進寒煦身體裡的液體嗎?
只是順著寒煦筆直的流了下來。
寒煦很享受靠在旬之刖身上的感覺,看著旬之刖越來越紅的耳垂,可愛得不像話。
再純的人,一旦沾了毒藥,也會變得毒了。這叫物以類聚。如果說寒煦以前的情話就只是我喜歡你,那麼現在的情話,對旬之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