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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如果出現,就是自投羅網了。
以寒氏的能力,要從監獄裡弄一個出來,的確是輕而易舉的。當天晚上,包括值班的獄警,都悄然無聲的睡著了。其實這是心照不宣。
而在宇文穹弄出來的同時,有判死刑的被易了容,換成宇文穹躺在那裡。至於那個死因,已經死了,死亡的原因有很多種,誰也不會去關心。
宇文穹一離開監獄,旬之刖已經在車上等著他了,陪同的是白流。
第一次見到白流的時候,旬之刖就知道,這個人跟自己可以相處的很好。因為他在白流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芒,跟自己一樣,喜歡玩的光芒。
寒煦只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彼此,從白流沒有絲毫被震驚的目光裡,旬之刖知道,這個人是知道自己的存在的,知道自己跟寒煦的關係。
車上,旬之刖問宇文穹:“新的證件和身份證明,還有錢,我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30年前的車禍,是怎麼回事嗎?”
旬之刖問的有些急切,相比而言,宇文穹卻是不急了。
“我回避一下吧。”白流提議。
“沒事。”如果他是寒煦信任的人,那麼旬之刖當然也信任他。
白流微微閃過驚訝,隨即也釋然。
第14章
真正讓旬之刖和白流驚訝的是宇文穹接下來的話,他說:“宇文慶的遺囑裡,沒有我的名字。我為宇文集團付出了那麼多,到最後,竟然只是個打工仔,你們說,宇文慶是不是太沒有良心了?”
他們驚訝的是宇文慶的遺囑,和宇文穹不恭敬的話。他竟然直呼自己父親的名字。
而眾所周知,有宇文穹的宇文集團,發展的非常快。在商界,他是個能人,他的決策他的手段都非常厲害。這樣的人如果在宇文集團,一定會更加的擴大,可是宇文慶為什麼不願意把宇文集團交給他?
“因為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宇文穹苦笑,“我是那個女人為了報復宇文穹,而和別的男人廝混的野種。”
“你說的那個女人,指的是二夫人?”旬之刖問的小心翼翼,這個訊息太勁爆了。
“不用懷疑,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