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都忙的雞飛狗跳,董舒的表白被簡單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等白阮都弄好了簡單才想起來前幾天的事情。
他被表白了,而是被董舒表白了。
啊啊啊啊啊啊!!他長這麼大都沒有被男人表白過啊!說起來女孩子倒是有幾個,但是也沒有哪個女孩子拿著戒指對他說過我喜歡你啊!
簡單趴在沙發上舉著手看了半天那枚白金戒指,戒指款式大大方方簡簡單單,尺寸也剛好合適,董舒還在戒指裡刻了簡單名字的縮寫。
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手指頭有哪一天可以套上這麼高階的玩意,他一直覺得自己最有可能就是這輩子都沒人給套個戒指,然後跟著白阮混一輩子的飯吃。
簡單把戒指從手上摘下來又套上去,套上去又摘下來折騰的手指頭都紅了半截,這個戒指是不是真心給他的,恐怕連董舒自己都不知道。
王勢說妄想症是把自己的真實經歷和幻想的經歷混在了一起,他的存在是真的,董舒對他的感情是捏造的,或者董舒把對蘇小小的感情和他的存在捏造在了一起?戒指裡面刻的名字到底是他這個人還是隻是一個代號?
沒有人不想要一枚戒指戴在無名指上,因為覺得自己不可能得到所以覺得更神聖。在簡單眼裡地攤上五塊錢倆的戒指和白金戒指沒什麼區別,重要的是戒指代表的心意。
這個戒指,他不想要。
董舒公司最近單子很多不停的加班,白阮那邊有時候還要找董舒幫個忙,董舒一個人忙的是團團轉都沒時間給簡單做飯,簡單有心找董舒談話都找不到他有空閒。
忙來忙去到了禮拜天,白阮那邊好壞不論總算是穩定下來了,董舒空閒了想起最近冷落了家裡的呆呆獸,特別買了很多菜打算回家給簡小呆做好吃的。
“簡單?現在都中午了,起床吧?”
“我不想起……讓我再睡一會兒……”
簡單甩甩手不想理吵他睡覺的混蛋,被董舒眼尖的看到他的左手上沒有戴戒指,董舒抓著他的手輕輕的問。
“簡單,我給你的戒指呢?為什麼不戴?”
簡單被問到糾結了好幾天的問題立刻清醒不少,把手從董舒那裡抽回來,下意識的握住無名指的位置。
“呃,那個,我先刷牙洗臉,一會跟你說。”
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才可以好好的把話說開!沒錯就是這樣!
“我先吃飯!吃完飯咱們再說!”
要好好的談判必須要吃飽肚子!沒錯就是這樣!
“下午我要去醫院看看李先生,你知道白阮最近比較忙嘛。”
好兄弟有難要多關心一下,自己的事情放在後面有什麼關係?
躲到晚上簡單吃完三碗飯實在是吃不下去也躲不下去了,把董舒揪在沙發上認真的準備說一下現在這個亂七八糟的情況。
簡單把那枚戒指遞給董舒,董舒不太明白:“怎麼了,你不喜歡這個戒指款式?”
“不是,其實戒指的款式沒什麼關係。”
“那為什麼?”
“……”
董舒想不通簡單為什麼不願意要他的戒指,自覺的過濾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言行舉止,董舒自認應該沒有做過什麼會讓簡單生氣。
簡單不想和董舒解釋太多,反正解釋了也沒用,如果現在告訴他他這幾年的記憶都是假的他也不信,但是他也不想為了幫董舒治病就糊里糊塗的認了這個栽。
簡單拿著戒指塞到董舒的手裡,看著董舒的眼睛很認真的說:“我不要這個戒指。”
醫院裡到處是消毒水的味道,牆壁和裝修都差不多,簡單拎著一大堆東西找了半天才找到李兼賢新搬的單人病房。
進去的時候剛好碰到白阮在喂李兼賢吃午飯,簡單把東西分分類隨便放下和白阮打招呼。
“我拿了點雞湯來,你自己先喝一碗再喂他,今天怎麼樣?”
“還那樣,你跟他說話最快也要五六分鐘才回答你,還不知道是回答的那一句。”
李兼賢在昏迷半個月以後終於醒了,但是因為腦損失導致行動思維緩慢,具體的簡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就是腦子不清楚之類的吧。
警察很快就聯絡到李兼賢在國外的父母,奇怪的是他們並沒有很關心李兼賢,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來過一次。他們只是給白阮打了幾個電話,給李兼賢的卡上打了很多錢請白阮找個護工照顧一下,還給了他幾個號碼說是比較有名的醫生就沒有再問過。
白阮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