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死打電話過去罵了一頓就再沒有找過他們,李兼賢其他的朋友白阮都不認識,問李兼賢也完全得不到能聽懂的回答,乾脆請了長假自己來照顧。
白阮喝了一口雞湯咂咂嘴:“哇,這麼難喝?”
“有的喝已經很不錯了你挑個屁,喏,你的衣服洗好了。”簡單把亂七八糟的包裹放在陪睡床上,然後掏了一包煙扔給白阮:“我昨天去吃喜酒,順手摸回來的。”
白阮把雞湯一口氣喝了,揉揉簡單的腦袋把碗塞在他手裡:“嗯,謝啦,真是沒有尼古丁撐著我早都垮了,你幫我看一下,我出去抽一根。”
“喂!我不會喂他吃飯啊,我上次喂差點把他嗆死你忘了?”
白阮擺擺手沒理簡單,簡單看看還是沒什麼反應的李兼賢不知道怎麼辦,嗯,為了避免李兼賢沒被撞死被嗆死還是不要喂他了,最好等白阮回來再給他吃飯。
實在太無聊了簡單自己也盛了一碗湯來喝,喝了一口差點沒吐出來。草,果然好難喝,整個湯腥味這麼重難為白阮喝的下去。
“哇,終於覺得自己活過來了,你不來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歇歇。”白阮終於把一身煙味散完了才回病房,剛巧簡單正在偷吃李兼賢的蘋果,被白阮一出聲差點卡住。
白阮敲敲貪吃鬼的腦袋:“你來都不知道是不是給我添亂的,這衣服你不會是拿去幹洗店洗的吧?”
“怎麼會呢,是、是董舒洗的。”
“董舒開了乾洗店嗎?XX乾洗的單子還在袋子裡啊?”白阮拿起剛才放下的飯繼續喂李兼賢,才不管簡單慌慌張的去毀滅證據。
“說明白啊,你是不是和董舒吵架?”
“我和他吵個屁,腦子都不清楚。”
白阮撇他一眼,對他的話不置可否,簡單啃了一會蘋果還是沒忍住:“好啦,我沒和他吵架,不過大家非情非故,最多算合租的室友,我沒必要讓人家幫我這麼多。”
“你不是喜歡他嗎?”
“喜歡你個頭,我喜歡你都不喜歡他。”
“喂!幹嘛那我和他比?我很差嗎?不過這樣也好,他人是不錯但是老是弄不清楚狀況,你和他在一起一定會糾結至死。”
簡單踹了白阮一腳,白阮差點把飯蓋到李兼賢臉上,白阮怒了“你幹嘛?”
簡單看天:“我幹嘛了?”
白阮沒時間理他,拿了毛巾把蹭到李兼賢衣服上的菜汁擦掉,簡單盛了湯給白阮:“給他喝碗唄。”
“這個這麼油膩給他喝,你想他心肌梗塞?”白阮嫌棄的把碗推遠:“這個湯你打哪兒買的?上面一堆油。”
簡單看著油膩膩的湯確實沒胃口,不過不想自己買的被吐槽,乾脆蠻不講理:“不喝就算,我走了,你不上班我還要上,公交車擠死人啊!”
“叫董舒接你咯,不做情人可以做朋友,你鬧個屁,有便宜佔就佔。”
“佔你妹妹!我寧願去擠公交車,不和你說了,快去當你的小保姆去。”
“簡單你要死了!等下!今天禮拜六你上哪門子班?”
“我加班不行啊!”
簡單當然不可能加班這麼勤快,沒有白阮陪他玩自己也不知道去哪兒逛逛,最後花九塊錢在肯德基喝了個下午茶。
自從上次和董舒說清楚以後,簡單就再也沒有讓董舒接過自己。每天早上六點多自己爬起來坐地鐵然後在公司吃早飯,中午和晚上的飯就全部拿外賣,醫院那邊簡單也完全拒絕董舒幫忙。
簡單以前也是自己照顧自己,只不過到自己過日子生活質量嚴重下降,如果一直吃一毛錢一顆的糖豆當然不覺得難吃,但是如果吃過一段時間的巧克力,那一毛錢一顆的糖豆子哄小孩都覺得不夠格。
在外面晃盪了一天還是得回家,簡單拎著外賣選擇了最慢的交通方式——走路。
就算簡小呆變成蝸牛爬也總是得爬到家,到家就聞到香噴噴的飯菜味道。董舒禮拜六要加班,他留了一桌子菜和紙條在桌子上。
簡單看都沒看就把紙條團成球扔到垃圾桶,然後把所有的菜都收到冰箱裡去,別人的東西又不能隨便倒掉,收在冰箱裡最好。
其實簡單同學很容易被誘惑的,白阮以前和簡單吵架也只要買個草莓蛋糕,簡單就嘟嘟囔囔的勉強同意和好了。但是如果被戳到痛腳,簡單鬧起脾氣來連骨裂的疼都忍得住,簡小呆是一隻愛鑽牛角尖的固執呆呆獸,董舒正好撞在簡單死腦筋的那個槍口上了。
董舒到家的時候簡單剛吃完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