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刷碗,董舒放下手裡的東西想去幫忙,簡單哐的一聲把最後一個盤子插在碗櫃裡。
“我刷完了,不麻煩你了。”
“我買了蛋撻……”
“我吃飽了,我先去工作。你做的菜在冰箱裡,你要是餓了可以吃。”
董舒抓住簡單的胳膊:“我們談一談。”
簡單用兩根手指戳住嘴角往上挑了一下:“嘿嘿嘿~不好意思,我不想和你談。”
“簡單,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可以和我說,你這樣我搞不清楚你要幹嘛。”董舒被簡單弄的也有點毛了,這麼多天簡單都是這樣,他做的飯不吃,下班去接直接繞過車去坐公交。衣服也好用品也好全部和他分開弄,他想幫忙就找各種藉口拒絕,晚上他睡床他就睡沙發,找各種辦法不和他在一個地方。
就算上吊也要喘一口氣,判他死刑也要有判詞,現在不明不白的吊著他他接受不了。
“你幹嘛要弄懂我想什麼,我和你什麼關係?咱倆沒關係的,你放開我!”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放手!給我撒開!”簡單用力甩掉董舒的手,深呼吸了幾下:“你想知道是吧,我就和你說說清楚,我和你沒啥關係。前面是我弄錯了都是我的錯,現在我搞明白了我和你沒啥關係。”
“無功不受祿,我想明白了就不能無緣無故讓你對我好,所以你就拿我當個普通的舍友就成。你想想你自己可以不,你什麼都搞不明白。咱們倆一開始就沒有關係,OK?你別擋著我,走開!”
簡單把話說完了覺得自己舒服了一點,推開董舒就回臥室了,到了臥室開電腦的時候才發現手腕上已經被董舒抓青了。
草,沒說開拿自己當老婆就當寶捧著,這邊才剛說開了就這麼下死手,要不要這麼現實啊?簡單絕對不承認是自己面板敏感,稍微用一點力就會留淤青。
畫了幾張草圖實在是做不下去,雖然嘴巴很渴但是董舒在外面不想出去,剛才脾氣沒控制好朝董舒發了脾氣,現在後悔也晚了。
按照董舒的邏輯其實他什麼錯都沒有,他按照自己的邏輯來疼自己喜歡的人。只不過是他鑽牛角尖出不來,他也喜歡董舒,但是董舒又不喜歡“簡單”。
啊!!這麼複雜的問題為什麼要拿來考驗他?顛來倒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糾結什麼了!為什麼最後只搞的自己跟個鬧彆扭的白痴一樣不講理啊!
等一下,王勢一直和自己說不要刺激董舒,不要急切的把董舒從他自己編寫的記憶裡帶出來。那剛才自己那番話……不會刺激董舒犯病吧?
簡單從椅子上站起來衝到門口,剛好門被推開結果一衝過去就和董舒撞了個面對面。
“咳,我只是來給你送點水,水費是我們倆均攤的,水果是你自己買的我只是切了一下。”董舒舉著手裡的杯子和水果給簡單看:“讓我進去一下好不好?”
簡單側了一下身體讓董舒進去,董舒把托盤放下拿了水杯遞給他,簡單抬手的時候露出了手腕上的傷口。
“這個傷……是我剛才弄的?”董舒愣了,摸著簡單的手腕不知道說什麼。
簡單不太習慣的把手收回來,拉了拉家居服的袖子:“我體質就這樣,稍微用點力氣就青,和你沒啥關係。”
董舒去廚房拿了香油,讓簡單坐好,然後用棉籤沾了一點點擦在淤青的周圍,簡單看著董舒內疚的不得了的表情都有錯覺自己手腕斷了。
“其實沒什麼事,很快就會好了你別揉了。”
“對不起,我不該和你發脾氣,剛才都是我的錯。”董舒半蹲著輕輕的按著那塊淤青沒有抬頭:“我知道我有很多不好的地方,你生氣也是應該的,如果你真的不喜歡我我不會勉強你,你喜歡我做什麼我都可以改。”
“董舒……”
“你讓我說完,你不喜歡我也別虧待自己,就算是朋友也要互相照顧一下。車子你也給了錢我自己開對你不公平,我沒有給過你房租,我做飯給你抵房租行不行?白阮也是我朋友,他現在忙不開身讓我也幫忙吧。”
董舒的頭髮最近有剪過,可能是理髮師的失誤剪得有一點短,簡單的角度剛好看到他額角的疤。
那是把董舒帶回來的那一天被他打出來的傷口。
簡單把手從董舒那裡抽了出來,抽出來的時候明顯看到董舒沮喪了不少,簡單拍拍他的頭:“蹲著幹嘛?求婚啊?給我坐那邊別礙我事,我還有工作呢。”
“哦……”
“明天不上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