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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1
今天是我賣給莊勵的最後一天。我把腳擱在莊勵修長的腿上,十分爺們地說:“要不趁著最後做一次?”
莊勵伸出那雙漂亮的手,用左手的大麼指和食指,捏著我的褲子,把我的腿移開了,“我怎麼覺得我才是賣的那個呀。”
“那不是,有誰買個男人來壓自己呀,都是買來壓人的呀。”我很厚臉皮地繼續伸腿壓住那條曾經環在我腰上的腿。
“得了便宜還賣乖,當初覺得你還挺善良的孩子,要是知道你這麼混蛋,我絕對不幫你。”
我嘿嘿笑,“當初我有求於人,當然得裝得孫子一點,要不然哪等得到你這麼好的買主。”
莊勵也笑開來,那雙桃花眼笑得都快眯成了一條縫,“那時候啊,真覺得你像是我乖孫子,嫩得像根蔥,我沒記錯的話,那天你確實穿了一件綠衣服來著。”
我一聽立馬不幹了,我一個大攻,怎麼被一個受叫孫子呢?“我說,你怎麼那麼毒舌啊,我懷疑當初你那位就是因為受不了你毒舌所以跟人跑了吧。”
他不說話,然後點了點頭,逆著光面對著我,所以我看不出他什麼表情。
我聽他說,既然最後一天了,我們就各自講講各自的故事吧,好對得起我們這些年來在床上默契配合。
說實話,我的故事短的很,但是我知道,他的故事很長很複雜,用我那簡短的要是寫出來估計中篇小說都算不了的故事換他的長篇巨論還是很划算的。所以我連聲應好。
他說,Long long ago 。
我立馬以你別放屁快點說打斷了他。
他一巴掌拍在我頭上,你小子有沒有點禮貌啊,我當時就18歲,多少年前的事了,不是很久很久以前是什麼啊。
我立馬附和,是是,你那時候確實年輕。
他笑,真像只狐狸,“那個時候你只有十歲多一點吧,哈哈,在上小學?”
我憤憤地瞪了他一眼,“你倒是快點說啊,不帶你這樣吊人胃口的。”
在我的百般催促下,莊勵終於講出了他和那個人的故事。
他說,嚴桐,那個時候見到他,和第一次見你一樣,都有種陽光燦爛的感覺。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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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勵1
我第一次見到夏銘之的時候,是在大學的宿舍。
我是最晚一個去宿舍的,其他三個早早都來了。
我一眼就看見了正坐在自己床上看書的夏銘之。
問我為什麼一眼看到的是他?我告訴你,即使是在千人之中,我都能一眼望見他,因為他長得好看。別說我膚淺,他就是漂亮,而且是閃耀的漂亮,像是窗外的陽光,看一眼就是暖洋洋的。
夏銘之看到我,從書中抬起頭來,跟我打招呼,“你來啦,我們宿舍都來齊了。”
還沒等得及我回話,夏銘之上鋪那位兄弟就嚷嚷開了,“你好你好,我是鮑仲。你們聽過管鮑之交嗎?我的名字就是從這兩個人名字中來的。”
我記得我那時很開心的笑了,大概是覺得怪異。如果現在有人這麼怪異地和我介紹名字,我肯定還是會笑翻,因為這個名字太容易讓我這種天生是Gay的腐男想歪:那管仲和鮑叔牙必然有姦情,而且還要男男生子,生個兒子還要以他倆名字命名。
另外一個則相對比較穩重,很淡然地和我打招呼,“我叫李森則。你好。”
那個時候的我,還是比較愛笑的,而且笑得還算真誠,不像現在這麼陰陽怪氣的,所以我笑著和他們打招呼,自報家門,“莊勵,莊子的莊,勵志的勵。”
然後那位美人告訴了我他的名字──夏銘之。
銘之銘之,記住的意思嘛,雖然我高考的時候語文差得可以,但是我還是當下知曉了那名字的意思。真怪我當時多事,不肯安分地把我極差的語文深深埋在高考之中,偏要好死不死地解釋,解釋到最後果然一語成讖,直記到現在還忘不掉。
雖然我當初很不把我們宿舍其他兩位放在眼裡,但是事實上他們兩個都是好人,直到知道我是個Gay,他們都還像當初那樣對我。
大一進去,先得挫挫銳氣,蛻你一層皮,然後才能真正開始那幸福的逃課時光。
軍訓的時候,最容易產生革命友誼,我就是在那時候和銘之產生了他以為的兄弟情誼。
每天他都負責把我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