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去不去?”
“去,拖著你一起去,做對亡命鴛鴦。”
銘之無語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拿起那本書,繼續看。
我無奈地跑去了圖書館,借了本梯利的《西方哲學史》,裝模作樣地看了起來。
六號的時候,所有人都回來了。鮑老四拿著我的那些照片一張一張的看,老大坐在一邊,時不時發出些意見。
“老二,你怎麼除了拍景,就是拍老三啊?”老大問道。
“那你說我該拍什麼?” 我翻白眼,我不拍景,不拍人拍什麼啊?拍空氣?
“拍那些如水的蘇州美女啊?”
我再翻白眼,“那些蘇州美女在蘇州呆了那麼多年,哪沒去過,還趕著人擠人的時候去?”
老大點點頭,繼續回過去看照片。
“哇塞,老二終於有張臉了,雖然是和老三的合影,但是至少證明老二去過蘇州嘛。”鮑老四在一邊叫嚷。
“那是在一家店裡照的,那家店,在全國應該都有,所有不足以證明莊勵去過蘇州。”銘之再一邊邊說邊晃動他的食指,可愛的不像話。
我蹭到看照片的兩人身邊,賊兮兮地問道,“老大,老四,你覺得我們倆穿得像不像情侶。”
“不像。”是老大。
“像。”最實誠的就是單純的老四了。
銘之起身,在我和老四頭上一人一下,“兩個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