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瞅都沒瞅我一眼,就衝我哥那去了,拉起我哥的手就往他的大嘴裡塞。
我哥嚇得要死,直把往回縮,結果文定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怎樣,牙齒直對碰,嚴梧的手指畫了一道血痕。
我看到那道血紅在嚴梧那白嫩的手指上,手一揮,就把文定推到了地上,還拿腳踹了他幾腳。
他在地上嘶喊著:“嚴桐你個騙子,你哥的手指明明沒有味道,一點味道都沒有!”
老師趕過來的時候,文定已經起來和我亂成一團了,一個男老師和一個女老師把我們兩個拉開,狠狠地訓起我們了。
但是我們才不管他們呢,只管扯著嗓子對罵。
一個說騙子,嚴梧的手指不好看。
一個說我哥的手指誰讓你塞嘴巴里了,居然還敢咬出血。
事實上,我們的家長都在第一天被叫到了學校。我們回家各自被胖揍了一頓。
第二天上課掛彩上陣。
所謂不打不相識就是如此。
作家的話:
嚴桐來啦~~~親愛滴~~~~~戀兄癖哦親~~~~~~~~
嚴桐2
我的幼兒園時代,自第一天就是個災難。
那天回去之後被我爸揍了一頓,我哥被勒令上課不準搭理我,也不准我去拉他的手玩。
我無聊地直想找點事情來做,我左右閒得慌,眼神飄忽,看到文定那小子也是賊眉鼠目,當下一拍即合,前怨盡消,趁著老師沒注意,離桌就去碰他一下,然後又坐回椅子上,對著他傻樂。
他不服氣,等著老師轉過身去,快速跑到我身邊,推了我的手臂一下,笑得比我還傻,又坐回了椅子上。
這種無聊的遊戲,我們居然還能玩得不亦樂乎,不過這個遊戲也沒有玩多久,因為世界上又一種人,有一個特別可恨的愛好,叫作打小報告。
我現在還記得那個第一個打我小報告的小胖子,那個小胖子晚上就被我們堵在廁所門口打了一頓。
第二天上課,我和文定就被拉了出去訓了一頓,除了老師,還有一個戴副眼鏡的胖男人,肚子大得像是在肚子裡塞了個大皮球,雖然他的表情兇悍,但是我還是很想笑。
老師批了我們一頓,讓我們進去上課,我們便在那男人惡狠狠的眼光下進了教室。
傍晚放學的時候,我爸來接我的時候,被老師拉住了,後邊跟著那個有著皮球肚的胖子。
我心道完了完了,這下屁股又要開花了,文定那小子也不好過,被他爸提著衣領,狼狽得很。
我們互相使了個眼色,來了個抵死不認。
光憑那小胖子和大胖子在那巴拉巴拉叫個不停,我和文定死咬著沒打,結果鬧了一個多小時,都沒鬧出什麼所以然來。
我爸當時沒說什麼,回去之後差點就沒劈了我,嚴梧的小身子骨擋在我身前,“爸,你不準打弟弟,老師說打人是不對的。”
我媽看著也心疼,連忙過來勸著。
我爸的勸沒幾下實際招呼上我的,但是招呼上的也實在是夠令我肉疼的。
可惜我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在幼兒園裡照舊惹是生非,和文定像是兩隻大害蟲。
一晃眼,我們已經是小學生了。
我和嚴梧因為我爸媽的安排,還是在一個班上,但是和文定,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爸媽的安排,沒有能夠再續前緣,被分到了兩個班上。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我吃多了還是怎麼的,我的個子一直躥得就比我哥快,排位子的時候,已經排到了我哥後兩排去。
小學的時候流行那女生做同桌,我的同桌就是個女生。
雖然她是個女生,但是我從來沒有把她當成女的看過,直到現在。
連名字都很中性,肖凡。
我張脖子看了看我哥,他也恰巧回頭,我咧嘴朝他笑,他也眯著大眼睛,笑得很開心。
肖凡戳戳我的手臂,“哎,以前幼兒園的同學?”
“我哥!”
“親生的?”
“親生的不行啊!”
“沒說不行,就覺得你們長得不是很像!”
我伸了個懶腰,有些興致缺缺,但是我還是告訴了她,“我比較像我爸,我哥比較像我媽。”
事實上,我和嚴梧真的長得不太像,除了面板都像我媽很白以外,真的都找不出什麼相似之處來。
小時候如果我不是那麼皮的話,也會和嚴梧一樣,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