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驚,忽然把臉扭向我,“我沒有……,”我手上施力,他說不出話,眼圈慢慢變紅,淚珠一顆顆順著眼角滾落下來。我以為我的心已經硬如鐵石,豈知還是會被他的淚水泡軟,我放了手,給他戴上旅行眼罩,眼不見心不煩。
“曉峰,放開我好嗎,”他扭了扭身體,“你這樣綁得,我有點疼。”真會裝可憐,我在他乳尖上掐了一把,“好啊,先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把一顆草莓擠碎,抹在他肚臍上畫圈,“說,來上我。”
“呃,”他臉又紅了,紅暈從耳根蔓延到胸口。“快說,”我把黏糊糊的手插進恥毛,圍著柱體的根部抓撓,他的傢伙翹首期盼,頂端流出渴望的淚水。被捅了這麼多次,看見這東西我就生氣,剖開一顆獼猴桃,夾了上去,“啊~”他被冰得一陣顫抖,拿下來看,果然軟了。
我撕開一張創可貼,圍著根部貼上,他看不到,想扭開,被我壓得死死的。“曉峰,別玩了,你想聽什麼我說什麼,好不好?”這回知道怕了,可是已經晚了。
我拿一根胡蘿蔔,戳在他臉上划動,“你總知道別人想聽什麼,見什麼人說什麼話,你變臉變得這麼快,不累嗎?”他嘴唇動了動,又閉上了。
“真相剖開這裡看看,裡面是怎麼長的,”我把胡蘿蔔沿著脖子慢慢劃到胸口,在他胸腹上劃了兩個大字,“妖精”。
“曉峰,”只看見半張臉,我也能猜出他表情有多囧,“我不是……,”我把胡蘿蔔抵住他的菊花,成功讓他閉嘴。
“選一個,要我的,還是要這個,”我把胡蘿蔔在菊花周圍點點戳戳。
“要,要你的,”他囁嚅著。
“要我的什麼?”我用胡蘿蔔撥弄著被創可貼綁住的東西。
“要你的JJ,”這次他答得飛快。
“要我的JJ幹什麼?”那東西被我撩撥得顫巍巍立起來,腰上綁著創可貼,痛苦的弓著。
“幹我,”他深呼吸,“幹我……”
“那好吧,”擴張潤滑我已經做的嫻熟,很快就完成了,我不想弄傷他,再中他的苦肉計,“這可是你要的,”東西插進嚮往已久的緊熱之地,它興奮得發抖,我心中卻一片悲涼,這次過後,我跟他就算兩清了。
我的小兄弟這次異常持久,彷彿知道要和它曾經最親密的朋友說再見。床上被綁住的人開始低低呻吟,後來高聲喊叫,最後嘶啞的聲音漸漸沉寂。被綁住的東西,硬了又軟,軟了又硬,終於和他的主人一樣,累得再也沒有精神。
釋放在他的體內,我彷彿空了。解開綁縛的東西,他像皮筋一樣抻開,攤在床上,手腳都是勒出的紅痕,臉上有未乾的眼淚,後面一片狼藉。我扯過被子,從頭到腳罩住他,心中默唸,永別了,我的愛情。
28、
一夜無眠,我想不通,江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在人前的精明強悍,和在我面前的感性脆弱,哪個才是真的。早上掛著黑眼圈去看我姐,發現老邢竟然出現在客廳沙發上,捧著碗米酒蛋湯,小口吸溜。看他腫脹的眼泡和滿眼的血絲,估計是坐“紅眼航班”連夜趕回來的。我姐給我了開門,又回廚房裡忙活。
衝他揚揚下巴,示意他跟我出來,他喝了一大口,燙得咧著嘴,不捨的放下碗,跟在我身後下樓。時間還早,周圍靜悄悄的,真是天時地利,我回身一腳踹在他肚子上,他一個趔趄倒在地上,“你個人渣,”我咬牙切齒的罵,“還敢來禍害我姐,”邊罵邊踢,他雙手抱頭縮成一團,不反抗,也不出聲。跟踢沙袋一樣,我很快就停下了,沒意思。
“打完了,”他見我不再動腳,掙扎著坐起來,到處揉揉捏捏,“可憐我的老骨頭,好久沒捱過這麼狠的了。”
“你再勾引我姐,”我衝他揮揮拳頭,“我見一次打一次。”
“那你打死我吧,”他竟然躺回地上,又縮成一團。我氣得笑了,果然人以群分,那個人的朋友,也是朵奇葩。
“起來,”我踢踢他,對這種打不怕的無賴,只有找到弱點才能一舉拿下。我遞給他一根菸,讓他一起坐在長椅上,“你這麼為江誠著想,幫他照顧前妻,他也不會跟著你啊,”男人對追不到的人總會有種執念,紅玫瑰與白月光是每個男人心裡最隱秘的痛,像老邢做到這樣,不知是愚蠢還是瘋狂。
“你傻啊,”老邢竟然把這個評語給了我,“我是真想追你姐,我前妻在我出事後,就帶著孩子去了國外,連離婚都是起訴的,”老邢撥出一口煙,“見了你姐,我都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好的女人,”他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