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眼眸稱得上風情萬種,微微紅腫的雙唇又讓他顯出一絲的柔弱,那種讓人想將他攬進懷中盡情疼愛的弱。
司翰平覺得自己已經忍不住了,撕扯起第一身上並不繁瑣的衣物,第一也不甘示弱的抬起手,對付起他身上那套筆挺的軍裝,沒一會兒兩個人已經是坦誠相見,他們的臉頰都帶了些紅色,並不是羞恥,面對對方的無遮,更多的是無可抑制的興奮,那種讓他們想將對方揉進身體的興奮。
“原來大少爺也並不是嬌生慣養的嘛。”第一伸手觸碰著司翰平古銅色的肌膚上一道道的傷口,用很意外的語氣調笑著,微垂的眼瞼遮住了他眼中滿滿的心疼,摸到他肩頭的刀傷時更是多了些懷念的意味,他還記得小時候就是這個人為了保護自己,在肩頭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傷口,也是這個人明明痛的滿頭冒汗,還總是帶著滿不在乎的笑容,指著身上包紮的甚為滑稽的繃帶,炫耀的對那幫小弟說,這個啊,就是愛著我們一一的證據啊,然後惹得小弟們紛紛起鬨,更會惹自己不住的掉眼淚,一邊心疼一邊喜悅。
可是如今,那些帶著笑和淚水的記憶,只剩下自己還在懷念。
伸手環住司翰平的肩膀,銳利的指甲在他肩上留下淺淡的紅色,司翰平卻似乎完全沒有注意,甚為痴迷的目光在第一毫無瑕疵的身體上徘徊,這不是他頭一次看到第一的身體了,可是仍舊為他的完美震驚,當然,他並沒有忘記,這具看似無暇的身體,是身下這個人付出了多少的痛苦換來的。
越是看到他的完美,就越能體會他受到的痛苦。讓一個身手超絕,能輕易殺人於無形的殺手,躺在手術檯上,冒著可能喪命的危險,將身上的面板一層層的換掉,只為了遮住可能微小的毫不足道的傷痕,究竟需要怎樣的執念。
膜拜似的親吻身下殺手漂亮的鎖骨、嬌豔的乳首,司翰平突然無比慶幸,第一似乎已經放棄了尋找他的那個哥哥,也慶幸在那個不知如今是生是死的男人出現之前,他已經將這個只該用完美兩個字形容的男人攬進了懷裡。
第一這種人,一旦放下心就輕易不會動搖,司翰平還是頭一次為自己能夠擁抱一個人感到如此的滿足。
抬眼望進第一波光瀲灩的眼,司翰平略帶小心的問著,“可以嗎,第一?”
“我要是說不呢?”中性化的臉龐勾起柔和的稜角,那個殺手的問話讓人聽不出其中究竟有多少認真。
“呵呵,現在這種情況,是男人的,怎麼可能停下來呢。”一手穿過第一的腰肢,從來沒少過鍛鍊的男人擁有雖然看起來纖細卻絕對結實的肌肉,即使他此刻眉目中盡是柔弱,也絕不會讓人忽略他所擁有的絕對的力量,手上用力,讓兩人的身體相貼,司翰平不懷好意的讓身下人感受到此刻他的身體上已經被男性的本能左右部位。
“第一,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著怎樣的魅力,我絕不會停下了。”吻著殺手微紅的耳垂,司翰平吐著曖昧的情話,隨即扭頭讓第一看著他的眼睛,痞子式的笑容浮上唇邊。“你可以選擇,要麼就趁現在殺了我,這對於你而言輕而易舉,或者,從此刻開始徹底的,完全的屬於,無論是身體還心。”
看似溫柔的話語卻是最堅決的逼迫,第一苦笑,然後仰起頭,首次主動的親吻司翰平,“我永遠不會真的傷害你的,絕對。”
第一的回答,讓司翰平非常的高興,他大聲的歡呼了一聲,在第一的驚叫聲中將他緊緊抱緊,緊的像是要把這個人揉進身體,融入血肉一般,即使他並不真的相信那個殺手口中的永遠,他認為像他和第一都不是戀愛中昏了頭的少年,永遠這樣幼稚的詞彙對他們來說太過美麗飄渺了。
當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之後,對於當時的不信任,司翰平經常會後悔,可是人總會經歷過什麼才會真的成長,那時候的司翰平回首往昔才知道當時的自己其實被保護的太好,根本不成熟,即使擁抱在一起他也無法真正看清第一燦爛笑容下的真實,不只是第一,在他生命裡留下了重要痕跡的那幾個人,他其實全都不曾瞭解過。
此刻的司翰平完全無法想的太多,他全部的思想都已經用來膜拜眼前的神奇,細碎的順著無暇的雪膚從肩頭的堅實到小腹的柔軟,他已經沉溺於其中了,第一的身體好像一汪沼澤,更靠近,就更沉淪。
慢慢的向下,滑到第一微微抬頭的小傢伙旁邊,司翰平湊近了仔細的觀察,兩根手指放在上面慢慢摩擦,感受其中血脈的流動,那小傢伙微顫顫的站立著,青澀的不可思議,卻又像是堅決的向司翰平展現著自己的美麗,讓司翰平忍不住出口調笑,“第一,你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