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的不像你這個年齡的男人呢,莫非你當真連自 慰都沒有過?”
雖然早有準備,但從沒經歷過這般陣仗的第一早就被弄的渾身酥軟,一直清晰的眼光也迷離了起來,他迷迷糊糊的聽到司翰平的話,於是由著本心迷迷糊糊的回答,“一一要把最好的都留給哥哥呀。”
帶著情意的話語,對於此刻的司翰平來說卻像是一根刺直直的,狠狠的扎進了心裡,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也會為床伴心中念著別人而如此的憤怒,十分粗暴的拉高第一修長的雙腿,從床上摸索出一直潤滑液塗在手上,對著第一從未有人觸碰過的地方草草的擴張了幾下,毫無溫柔的動作讓第一難受的蹙著眉,發出輕微的呼喊。
司翰平強迫般的讓第一於自己對視,強迫他在欲 望中脫出眼神轉為清明,司翰平才彷彿失去理智般的嘶吼起來,“看清楚,我要你記得,擁有你的人是我,只有我!”然後狠狠的扎進了第一溫軟的身體裡。
攬著司翰平的肩頭,第一沒有回答,也沒有因被突然進入而帶來的疼痛而有絲毫的抗拒,他並沒有將那些痛苦放在心上,為了這個時刻,他付出的痛早已太多太多,多的連這撕裂般的痛苦也毫不足道,他只是在那人看不到的地方用溫柔愛戀的眼光注視著他,然後揚起燦爛的笑容,將心中的苦澀牢牢掩埋。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把第一吃掉鳥 ~~~
瓦已經儘量寫的很文藝、很清淡、很收斂了~~
希望不會被鎖~~~希望不會被鎖~~~~
請各位走過路過的親跟瓦一起祈禱撒~~~千萬不要被鎖~~~
17
17、反常 。。。
第二日日頭高升,司翰平從沉睡中醒來,眼睛緊閉著神志卻已經清醒,他覺得自己那一晚根本是瘋了。
絲毫不關注身下人的情況,只是粗暴的,自私的,尖銳的索取,昨晚究竟是怎麼結束的呢,司翰平已經沒有一點兒印象了,他只隱約的記得自己的腰勞累的好像要斷掉了,懷中的那個人身子軟的好像一灘泥,他記得自己發出一聲聲歡愉的嘶吼,身下那人卻始終一言不發,只是及其偶爾的發出一兩聲幾不可聞的悶哼。
現在的自己應該是躺在床上的,司翰平沒有睜開眼睛,只是憑著感受察覺身邊的一切,他其實是有些害怕的,經歷過那樣粗暴的對待,那雙波光瀲灩的眼睛,會用怎樣的目光看自己呢,身下的被褥很溫暖,被子好好的蓋在身上,身體也沒用經歷過激情運動的粘稠汗漬,而身邊,沒有人。
沒有人!
猛的睜開眼睛,司翰平從床上坐起身,他熟悉的房間十分整潔,落地窗微微敞開,滲進陽光的清新味道,身下的床單整潔乾淨,除了他再無別人了,就好像幾個小時之前,這裡不曾發生過一場可以稱之為慘烈的情事。
司翰平覺得心裡堵得慌,他無法思考現在那個名為第一的殺手在哪裡,有些慌亂的摸向床頭櫥,那裡放著他從不離身的東西,煙。
抽出一支點燃,深吸一口,吐出濃重的煙霧,他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除了司銘朗這還是頭一次,有個人讓他有這種不可割捨的感覺,可是,第一不是司銘朗,他司翰平不準備在第二個人身上品嚐這種失去的無力感,第一此人,他勢在必得,誰讓那人帶著他最愛的長髮誘惑他,誰讓那人總是那樣的切合他的心,所以即使逃掉了,他也必將那人帶回來,帶到他的監牢中,德斯科大監獄中沒有逃犯,也沒人能逃脫他司翰平的看守。
下床,為自己穿上一身軍裝,逃避解決不了問題,不管事情發展到何種地步,他總要面對解決。
司翰平認為,遭遇了那樣的對待,第一會生氣,會逃離,而他要做的就是找到他,或許還要誠懇的向他道歉,可是第一此人從兩人相見起,就在不停的顛覆著他的觀念,一身整齊的制式軍裝,踏著標準的步伐走出房門的司翰平,開啟門就看到餐桌旁忙忙碌碌的長髮佳人,繫著託著餐盤,神采飛揚的男人意識到他的出現,優雅的轉身,及膝的長髮甩出完美的弧度,中性化的臉龐上,笑容如同陽光燦爛。
原來他所有的計劃與決心都沒有意義,他應該不快的,然而看到那個飛揚的身影,溫暖卻止不住的充滿了心。走上前兩步,將第一輕柔的摟進懷裡,在他頸側曖昧的磨蹭著,第一看起來沒有一絲不妥,好像昨晚並不曾遭遇過粗暴的對待,如果不是那感覺太過清晰,司翰平甚至會覺得,昨晚的一切不過是自己欲 求不滿造成的幻覺罷了。
“怎麼著,昨晚還沒折騰夠,大清早的就發 情。”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