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有些記得不是太清楚了。只依稀記得最熱的那兩天裡,正是直播最重要的那幾場比賽。晚上本來就悶熱,又看球興奮得熱血沸騰的,熱起來兩個人就只好穿著老頭圓領汗衫和四角大褲衩,用那臺電扇對著狂吹。
我其實對球賽一般,在學校那時候就是跟著彭智然起鬨才看的,所以也不是場場都陪著他看。那天半夜兩點半有一場好像是挺重要的比賽,臨睡前彭智然叫我定了鬧鐘,說是要半夜起來看。結果半夜鬧鐘響,沒把他吵醒卻把我吵醒了。
醒過來的時候他幾乎整個人都貼著我而大腿正壓著我的腰,我心說難怪我夢裡那麼熱呢。摸到床墊邊上的遙控器,我開了電視機,再去挪他壓在我腰上的大腿。當時我們穿的四角大褲衩是那種鬆垮垮的款式。褲腿挺長的,有點像短沙灘褲,但沒有內襯。這種褲衩是我跟彭智然在小地攤上買來的,二十塊錢一條,三十五塊兩條,覺得布料不厚又涼快,平時在家就只穿這個。但這種褲衩不像沙灘褲那樣,是有前門襟的,就是三顆釦子。但彭智然這懶鬼從來只扣兩顆。結果我一挪他大腿,小彭智然就從四角大褲衩的前門那裡漏出來了。
我瞬間血往上湧。
以前也不是沒見過。同學那麼久,一起洗澡都洗了上千回了,他哪兒我沒見過。但問題是,他現在這樣縮頭縮腦地從前門那一小個空當裡,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這樣漏出來,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到我實在是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一把。
天人交戰中,我的動作快於我的思維,就已經伸了上去。
手感真他媽好。他睡著的時候小小的,很乾淨,跟我一樣,沒有那層皮。我們倆小時候都做過那個手術,當初在學校還討論過做手術時候的心情。他說他那時候小都根本不記得。我是記得的,大概初一左右的時候,由於過長我媽帶我去做的手術。當時真擔心醫生連皮帶肉一塊兒給切了。話說我喜歡男人不代表我想變性,所以我對自己身上的零部件還是很珍惜的。
我當時真沒有其他什麼想法,只是覺得小彭智然真的很可愛,頭上光溜溜的像個小蘑菇,有點愛不釋手就多玩了一會兒。結果,他在我手裡起反應了。然後彭智然不安地動了動,哼唧了兩聲,就睜開了眼。
而那時候我的指尖還捏著他的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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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男男之間 。。。
第五十五帖
目前的狀況很詭異,遲鈍的我暫停了三秒才觸電般地放開手。彭智然大概之前在做什麼美夢,眼剛睜開的時候一時間焦距還有些渙散,用種夢幻般的神色迷瞪著看我,直到看到我這個動作意識才清醒一些,下意識看了眼自己身下,才詫異地:“怎……怎麼……?”
我忙結結巴巴說:“他……掉出來了……我只是……想幫你塞回去……” 心裡狂打鼓,也不曉得他信不信。靠,可這也是事實啊!雖然只是一部分……
彭智然聞言沒說話,神色有點不對,胡亂地抓了一把頭髮,“嗯”了一聲悉悉索索爬起來去了洗手間。
球賽還沒開始,我坐立不安的調著電視機頻道。怎麼辦,他不會察覺到什麼吧,他會不會覺得我變態?但其實這也沒什麼吧,以前大家一起洗澡也總是討論誰的大之類……而且我生病的時候他不是也碰過我的麼?而且他不止碰前面,後面都碰了啊……不對不對,現在可是我玩弄得他起了反應啊,這個性質不一樣,萬一……萬一……天哪,要死了,我怎麼那麼手賤啊!
忐忑不安的等了很久,才聽見抽水馬桶的聲音,然後他開門回來摔回到床墊上。我偷偷瞄了一眼,嗯……下去了。
去了一趟廁所的彭智然好像清醒了不少,臉色有點難看,沉默的從我手裡拿過電視機遙控器調回球賽頻道。雙方球員已經進場了,節目解說正唧唧歪歪在說著雙方主力上場球員,他把手墊在腦後認真看比賽,就彷彿剛才那件事情根本沒發生過。
我有點尷尬,偷偷挪了挪屁股側頭望他一眼,舔了下嘴唇說:“剛才……”
他看著電視打斷我:“對不起,我以後注意。”
對不起??!!他還對我說對不起??!!什麼狀況。我猥褻了他他還跟我說對不起??!!
我一時不曉得該怎麼接,只好哼哼哈哈敷衍過去,裝作投入地看球賽。結果上半場還沒結束的時候,我就撐不住睡過去了。睡了會兒覺得好像有蚊子,嘴唇上癢兮兮的。這該死的蚊子還真會挑地方,我胡亂揮了揮手,轉個身就又睡過去了。
自從那天之後,我們倆挺默契的都不再穿那種四角短褲,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