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傲不看場合的數落被宋夕浚一拳打斷,使他抱著後腦勺蹲在地上,痛的呲牙裂嘴的,可見宋夕浚沒有手下留情。
“還要救你舅舅嗎?”塑看著很受打擊的翔羽問。
“廢話,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要搶回舅舅,並且……他緊握著雙拳,殺氣騰騰,並且要讓那個卡爾迪魯加為他的愚行付出代價,一定!!!
“那麼……我們討論些實質性的東西,行嗎,安迪兒小姐?
“好的。”
一個泥偶如果不滿意,該怎麼做?
當然是摔碎了放到火中熔了重塑。
卡爾滿意地愛撫著目光呆滯的秦思遠的身體。
由於春藥的作用,思遠的身體憑著本能依著感覺走,因他的動作而顫抖,因他的動作而悸動。“接下來該給你做摧眠了,摧眠成一個溫馴的情人,會一心一意地愛著我,除了我不許想別的人,完全服從於我,”卡爾深情的舔吻著,“其實早就該這麼做了,那樣朱蒂也就不會因得不到你傷心而亡了。可朱蒂她死都不同意,說什麼那樣做的話,你就不是你了。”
切!只有得到了的才是最真實的,女人為什麼就是不明白這個真理,朱蒂唯一愚蠢的地方就是這一點。
“主人,伊藤塑先生來訪。”一個手下微推開門,低著頭報告。
“來了……哼!”
卡爾迪魯加下床,整理衣裝,俯身給秦思遠一個吻,“現在我要去教訓那些窺視你的無恥之徒,我馬上回來。”
“喂,你能不能把你周身的殺氣收一下,好不好?”假裝喝茶的伊藤塑輕聲對站在他身手的翔羽道,“還沒行動就讓人發現不好吧?”
“……那我行動了。”
秦翔羽轉身往門口走去,問站在門口的黑衣男人,“我想去方便一下,請問洗手間在哪裡?”
“請跟我來。”
黑衣人領著翔羽離開,將他帶到一間房間裡,“那裡就……”
翔羽一手刀劈在黑衣人無防備的後勁處,使他暈倒。
從口袋中掏出繩子將他綁了個結實,用膠帶封上嘴,丟到角落裡。
帶上墨鏡,翔羽大大方方地在城堡中行走。
安迪兒告訴他,卡爾迪魯加的手下大多黑墨鏡黑西裝,與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大,這樣被發現的機率也降低很多。
依照安迪兒所畫的地圖線路,他很順利地來到辦禁舅舅的房間門口,只是很奇怪,門口居然沒人看守,難道舅舅被關到別處了嗎?
翔羽輕推開門,閃身入內,在確定房裡也沒有看守後,迅速來到床畔。
“舅舅——!”
短短十幾卻仿如隔世,在他眼前如木偶般無反應的舅舅消瘦了好多,想必是受了很多苦。
“舅舅!舅舅!你醒醒呀!我是翔羽!”
無法使舅舅回神,翔羽只好一咬牙,將舅舅扶起來。
鐵鐐銬的叮噹聲引起他的注意,哎忘了這東西的存在。
翔羽從口袋裡拿出小小的鑰匙片,插入鎖眼中,慢慢地轉動著,一會兒後,鎖被開啟了,不妄負他為此練習了N多個小時。
甩開被子,他抱起舅舅軟綿綿的身體,努力不去看舅舅睡衣下被人印下的吻痕,小心地將舅舅放在盥洗室的推車中。
這推車是專門放髒衣服、床單的,因為卡爾那個混蛋每晚都……
不想了,不想了,再想他一定會崩潰的。
翔羽甩頭揮去一腦子的妒忌、怒火,找來乾淨的床單,輕覆住舅舅的身體。
推著推車走出房間,轉了幾個彎來到洗衣房。
洗衣房裡的人都在各幹各的,沒人注意別人,所以翔羽很順利地走到裡間。
連著床單一起,翔羽抱著舅舅翻窗落在外面的草坪上,看四下無人,飛奔至不遠處的車庫。
撬開一輛紅色法拉利的後車蓋,將思遠放進去,輕輕蓋上車蓋,但謹慎地留了一些縫隙。
這樣應該可以吧。
這輛車是卡爾迪魯加的妻子多娜夫人的,她習慣每天下午三點去教堂作祈禱,祁天傲會在必經的路上劫住這輛車,把舅舅救走——如果一切順利的話。
除此之外,他們想不出另外的法子,想帶著舅舅硬闖出布倫斯堡的可能性是零。
現在,他得快點回去塑身邊,免得引起注意。
“好香啊!真是好茶,來,再給我蓄一杯!”伊藤塑厚著臉皮道。
“……我從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