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迪魯加盯著手中的茶杯,“薩墨爾家的茶那麼好喝,能令你老人家大老遠打日本而來,真的是為了這些茶?早說嘛,我會讓人打包給你寄去的。”
“啊!喝茶為次,主要的當然還是想探望一下你父親,很久沒見,很掛念他的身體。”
“……植物人一個,有什麼好看的?你八成是來斥責我,為什麼對自己的父親都下此毒手吧?”
“不是你做的。”
“……這麼肯定?”
“廢話,如果是你做的,那就絕對不可能變成植物人,死亡是唯一的下場。”
“這算是讚美嗎?”
“請你當做讚美收下吧!”
卡爾迪魯加難得露出笑容,“我真心要奪位的話,十六年前就動手了,在朱蒂死的時候。”
“……有個問題我一直疑惑著,你妹妹朱蒂小姐的未婚夫……有個姐姐,因車禍而亡,有些奇怪噢!”
“每天都發生數不清起的車禍,有什麼奇怪的?”
“嗯,可是,肇事司機是個毒品中毒者,似乎還受到了摧眠暗示,車子是筆直秦思涵小姐撞過去的。”
“……”卡爾迪魯加品茶,神色不變。
“事後,那司機逃逸,翻車亡魄斷崖下,本來是不太在意,只是,我無意中得知那個司機所攝的毒品是薩墨爾家獨產的‘自由’後,有點小小的想法。”
“什麼想法?”
“司機是個普通人,買不起‘自由’這種高階的毒品,‘自由’雖是毒品一樣能讓人上癮,但不像海洛因給人極至的快感,最多作作美夢而已,市場並不看好,但在培養死士、傀儡這方面,卻被廣泛使用。”
“那又怎麼樣?”
“會不會是某人對思涵小姐懷恨在心,就操縱那個司機……我首先懷疑的是朱蒂小姐,但不久即傳來朱蒂小姐病逝的訊息,再加上我對她為人的瞭解,我判斷,朱蒂小姐不會做出這種殘忍的事,但一定脫不了關係。那麼,剩下的,就唯有你了,我記得,那時候十六歲的你已經接手家族中毒品買賣了吧?“
卡爾迪魯加再次微笑,但這次笑得有些讓人捉摸不透。
此時翔羽回到塑身邊。
“啊對了,記住你說過的話,一定要寄上好的極品茶給我,不然我會三六九地來蹭茶喝噢!”伊藤塑連忙轉移話題。
“沒問題,一定會讓你滿意!”
“現在帶我去見一下令尊吧!”
“好,請隨我來。”
伊藤塑跟著卡爾迪魯加離開房間,翔羽沒跟去,他站到窗前,目不轉睛地看著大門。
下午三點整,那輛紅色法拉利緩緩駛出,翔羽鬆了一口氣,成功了一半吧。
隔了半個多小時,伊藤塑和卡爾迪魯加回來。
“時間不早了,我要告辭了!”
“走好。”
“嗯!”
伊藤望往門口走去,身後跟著心情萬分愉悅的翔羽和別的護衛們。
“伊藤塑先生,我想你不久後必會再來造訪。”
“……?”
“帶著你們從布倫斯堡偷出的某樣東西——我非常心愛的玩具!”
被發現了?
卡爾迪魯加揮手示意警戒的黑衣男人們退下,“儘早送回來吧,一下子斷藥他可是會痛苦難捱的。”
“……走!”
伊藤塑拉著一付很想上去幹架的翔羽,迅速地離開布倫斯堡。
第八章
忐忑不安地回到臨時住所,翔羽跳下車衝進去。
“怎麼樣?”他衝著悠哉哉地抽菸的祁天傲問。
“我辦事,你放心!成功地搶回來了,現在在裡面休息。”
翔羽走進裡屋,來到床邊,緩緩跪下,握住秦思遠的手。
“舅舅——!”
“不過很怪呀!”祁天傲也走進來,“思遠的樣子很奇怪,呆呆地睜著眼,卻好像什麼也看不到,我怎麼叫也不應,好像失了魂兒似的。”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的確是失了魂。”伊藤塑進來,他把手中的繩索丟一條給祁天傲,“快些把思遠綁起來,等癮發作時就不好弄了。”
“綁?”祁天傲不解。
“十天的時間夠讓思遠對‘自由’成癮,等一下一定會……快動手吧!”
“噢!”
用柔軟的毛巾裹住秦思遠的手腕腳踝,再綁上繩子,這樣就能減少勒傷,繩子將他牢牢地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