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床上。
“去找個軟木塞來,讓思遠咬著,不能讓他咬傷自己的舌頭。”
“哦……你好像很熟練嘛。”
“毒品中毒者見多了而已。”
祁天傲找來軟木塞,撬開思遠的嘴放在貝齒之間,再將軟木塞兩端的布條繞到後腦處繫住。
“行了,我們出去吧,我想思遠不願意讓我們看到他痛苦掙扎的樣子。”
伊藤塑拉起翔羽退出房間。
不出所料,過了半個小時後,秦思遠有了動作。
因為被綁得很牢,所以一開始輕微的扭動都被壓下去了,後來他的動作越來越大,力量也增加了不少,床吱扭地響起來,繩子也被拉扯的很厲害。
“不能進去,”伊藤塑對站起來想進去的翔羽道,“即使你現在進去也沒有用,你手上又沒有能令他的痛苦緩解的東西。”
翔羽無助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可惡啊!”為什麼自己這麼沒用,沒有一次能幫到自己所愛的人,好恨啊!好恨如此無能的自己。
敲門聲響起,房門被推開,來的正是宋夕浚和安迪兒。
“怎麼樣?救回來了嗎?”宋夕浚關切地問。
“哼,當然救回來了,我就這麼不可信任嗎?”祁天傲別過臉,一付粉受傷的樣子。
“……唉!算我沒問。”認命地低下頭,蹭到生悶氣的情人身邊,乖巧地坐著,目不斜視以示自己對別人無非份之想——真是的,怎麼給自己選了個越活越小孩幼稚樣的情人啊!
安迪兒看了眼不停有響聲發出的裡屋,迴轉過頭來,“你們打算用這種強制性的辦法使秦先生戒了‘自由’嗎?”
“嗯……”伊藤塑點點。
“不行了,這樣的方法太傷身體瞭解,就算真能戒掉了,秦先生的健康也將不復存在。”
“那該怎麼辦?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舅舅不用那麼痛苦?”翔羽充滿希望地看著安迪兒。
“沒有……據我所知,沒有一個人能夠戒掉‘自由’,以前有人試驗過,但結果……”
“一個也沒有戒成?”
“嗯,一個也沒有……”
“也就是說,現在只有三條路可走,一是殺了思遠,”伊藤塑冷酷地分析,“二是任他這樣痛苦地活下去,直到身體支援不住死亡,三是把他還給卡爾迪魯加,當個傀儡娃娃。”
“不!”翔羽猛烈搖頭,這三條路他一條也不想選,他唯一希望的就是舅舅恢復正常,與他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翔羽,要不要試試喚醒秦先生?”安迪兒沉思後道,“那些試驗者被強制上癮又被強制斷藥,關在狹小的空間裡,沒有一個支援鼓勵的人,如果有一個可以信賴的、所愛的人陪伴他們,或許就會有不同的結果哦!”
“……明白了!我絕對不要舅舅死去,也不會把舅舅拱手讓給那個卑鄙無恥的混蛋!我要舅舅恢復過來!”
秦翔羽走進裡屋,關上門。
“真的嗎?雖然戒毒人群中是有人僅憑著親人、情人的愛撐過來,但他們可不是‘自由’的中毒者噢!”伊藤塑估量著。
“我也沒有把握,但總比放棄好吧!”安迪兒嘆了一口氣,“如果能更早救出秦先生的話……”
“思遠不是我們救出的,他是卡爾迪魯加有意讓我們帶走的,他大概是要我們看清楚思遠的現狀——一個離不開‘自由’離不開他的思遠,使我們徹底地絕望,看著我們不得不交還思遠的無奈,他就是這麼一個過分的男人!”
宋夕浚愣愣地看著被翔羽關上的房門。
“喂,如果躺在床上的是我,你會怎麼辦?”祁天傲問了一句,只是為了喚回情人的注意力。
“不會的。”
“啊?”
“我可不認為你有哪個情人會如此愛你、如此厲害、如此瘋狂、如此變態,你的魅力可遠比不上思遠,所以,放心吧,你是安全的!”
這、這什麼話嘛!老是比不過秦思遠,祁天傲好生委屈,好生生氣,湊過去掠住宋夕浚的唇,“你這張傷人的嘴,唯有用這個辦法堵住!”
“你……你……唔……”
太過分了,好朋友現在這個狀態,還有心情調戲別人!他愛上的是這麼過分的男人嗎?真是瞎了眼了。
“舅舅!舅舅……!”
翔羽握住秦思遠的一隻手,任他大力的抓。
秦思遠的目光迷離,根本看不清在他面前的人是誰,身體好像被撕扯著,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