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閉著眼睛,嘴微微地抿起,上下牙齒好像還輕輕咬著。自己從上看他的臉,那孩子一臉的莊重,一副豁出去的樣子,雙手攀附到自己的後背緊緊地圈住,好像要將自己吸進他的靈魂裡似的。
當時還以為那孩子這樣做是擔心會痛才這樣的,自己也極盡溫柔,做足了前戲才提槍上陣,挺進後庭。。。
現在想來,與其說那孩子這樣做是擔心會痛,倒不如說他在恐慌。
一個二十出頭,一直生活在象牙塔裡的少年,拋棄世上可以絕對依賴信任的父母,奔向一個說愛自己,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人身邊,能像父母那樣完全信任嗎?更何況這個人還是一個和自己同性的男人。怎能不恐慌!
雖然愛得義無反顧,不顧一切,可心裡終究是沒底的。
自己做的那些混賬事,也的確沒給他多少安全感。
電視裡朱軍依舊如往年一樣用聲情並茂的語言對各種工作階層的人說著新年祝福,外面的煙花炮仗仍舊前仆後繼地用毀滅性的代價換取瞬間的繁華。
許文修此時一個人坐在屋子裡的沙發上,想著與李墨的那些往事。
他又從煙盒裡拿出一根菸,點燃,猛吸了一口。“咳、咳。。。”由於吸的太急卻被嗆了一口,口腔裡的煙味有股辛辣的味道。
許文修被嗆得眼淚都出來了,咳了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
他看了眼手裡的煙,苦笑了一下。
今天他才認識到:原來老祖宗說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並不只是糊弄平民百姓自甘忍受不公,忍受苦難的手段,它在環環相扣中包含著因果聯絡。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