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好菜,別的家務也是樣樣精通,對自己又是痴心一片,所以即使他20歲的年齡對自己來說已嫌大了些,還是把他留了下來。楊風雖然喜歡養寵物,對他的寵物卻也總是厭倦得很快,柳盛清能兩個月還不讓他厭煩,已經是很難得的了。
楊風吃完了柳盛清為他精心準備的一大桌子飯菜,便來到了刑房。他感覺得出柳盛清是拼盡了全力才趕在他回來之前全部做完——因為他不喜歡吃冷掉之後重新加熱的陳菜,所以柳盛清也不可能提前很久開始做。不過,即使心中有少許的暖意,楊風也不會因此就免除對柳盛清的懲罰。柳盛清當然也並沒有犯什麼天大的過錯,楊風□寵物的時候從來就不需要什麼特別說得過去的理由,這只不過是他的愛好罷了。
所謂的刑房,倒也不是人們一般想象中那種陰暗潮溼的地牢形象。那也是一件佈置得很精緻華麗的房間,與其他房間唯一的區別就是,它的牆上掛著各種鞭子板子夾子一類的東西,可以根據寵物犯錯的情況進行懲罰——事實上是根據楊風的心情。
楊風今天心情還不錯,就沒有去動那些帶刺的鞭子、電擊棍一類的恐怖刑具,而是拿起了一塊薄木板。這塊木板薄歸薄,面積卻十分寬大,能夠和臀部的每一寸肌膚作親密接觸。
柳盛清早已經擺好了姿勢,脫掉了全身的衣服,呈“大”字型趴在床上,手腳都已經自己牢牢拷在了床的四角,小腹上還墊著一塊墊子,讓屁股高高撅起。
楊風也不說話,走上去就舉起板子徑直朝楊盛清的屁股上重重地打去。
柳盛清的兩個臀瓣很快就紅腫成了一大片,沒有一塊地方能看到原本的白色。
楊風喜歡其他地方都很白,唯獨臉和屁股會經常變得紅通通的男孩兒。生性害羞經常臉紅的楊盛清顯然符合他的第一個條件,至於第二條,當然就要靠他經常□了。
雖然現在紅得發亮的顏色讓楊風很滿意,但三十下還沒有打滿,再打怕是就要破皮了。楊風不喜歡打到流血的程度,所以他就立起板子,朝柳盛清的臀瓣之間招呼了幾下。
柳盛清狠狠抽搐了一下,忍不住輕呼了一聲。那是臀上肌肉最嫩的地方,他實在是痛得受不了了。他知道楊風不喜歡捱打時大吼大叫的人,所以一直緊咬著嘴唇不發出聲音,嘴唇都已經被他咬出了血來,床單也被抓出了一個洞。但剛才的最後一下,他實在是不能忍了。“對不起……為了我的出聲,再加打十下。”
“算了。”楊風放下了板子,幫他解開了鐐銬,“你今日出色的晚餐,可以抵償這十下。”
“謝謝主人……”柳盛清露出了虛弱卻幸福的笑容。
“好了,起來,去吃飯。”楊風想到柳盛清忙活了大半天,自己卻還可以吃下一口,也不免有幾分不忍心。
柳盛清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邁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往飯廳走,汗珠從他慘白的額頭上一滴一滴地留下來。
“得了得了。”楊風看不下去了,一把抱住了他,“真是的,挨點小小的板子就成這樣了?你知道我們黑幫體罰人的時候有多恐怖嗎?呵,我對我那兩個兒子如何你是沒看見,就是連嶽安打他弟弟的時候,也比這狠多了。”
也許是說曹操的時候,曹操真的就會到,楊風走到懲戒室門口,竟見到了他的兩個兒子。
由於兄弟倆平時都是住校,連週末也極少回家,這是柳盛清兩個月以來第一次見到他們,好奇之下,不由得認真多見了幾眼。只見他們都把褲子褪到了大腿處,光著屁股直直地跪在門口,還手上都舉著兩根又粗又長的棍子。柳盛清一見那棍子的形狀就嚇了一大跳,這一看就比責打他的薄木板不知道要難捱多少倍。那兩個少年長相都極為清秀,大點的17、8歲,一臉的淡然;小點的大概14、5歲,卻臉色蒼白,緊張得渾身都不停地顫抖。
楊風見此情景,也毫不驚訝,連句話都沒說,就徑直從他們旁邊走過,將柳盛清繼續往飯廳抱。
柳盛清又回頭去看,之間他們保持著木棍高舉的姿勢,跪著移進了刑房,之後的情景他就再也看不見了——因為楊風在他屁股上輕拍了一下以示警告,他就立刻會意,移回了目光。
楊風墊了個軟墊給柳盛清坐,見他開始吃飯之後,才去處理他那兩個兒子。他帶了兩個打手走近刑房,一個叫趙勇,一個叫周剛。
楊風的大兒子楊雨機械般地報告道:“這次期中考試得了第二名,總分669,比第一名差20分,該挨20下棍子。”他的高中是D市最好的,所以幾乎人人都是學習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