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安全的方法就是儘快回家或者聯絡24小時保護……孫偽娘男裝坐在咖啡廳,抬首望向大大的落地窗外,想了想掏出了手機。
“……喂?哥?嗯……行,有件事……嗯,蠻棘手的,我想去警局待上一陣子……好,好的,我在秀玉,嗯,大學城外的那一所……嗯,我等你。”
結束通話電話,孫偽娘低下眼簾,伸手捏著勺子攪著杯中的咖啡。
身後坐著的人起身,走近,拍了拍孫偽孃的肩。
孫偽娘沒有防備,抬首向後看去,結果一塊潮溼的布子蒙上口鼻,熟悉的乙醚味道充斥鼻尖,未來得及閉氣便頭暈不已,失了意識。
糟了……孫偽娘暈暈乎乎的想,便是沉入了黑甜。
見孫偽娘暈了,那人收起白布,架起孫偽娘。
由於此刻人少,竟是沒什麼人注意到。
服務員上前詢問了下,便是得到孫偽娘暫時性昏迷,是一種突發病,他正是孫偽娘朋友,便付了帳,順利的將一個大活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了。
等到孫偽孃的大哥趕到時,孫偽娘已經被人帶走了將近一刻鐘了。
許是孫偽娘經常接觸這類化學藥品,因此孫偽娘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竟是讓身邊的人愣了愣。
“長城置業二董事的長公子?”身邊的人陰陽怪氣道。
孫偽娘此時的大腦還有些懵,只是迷迷瞪瞪的點了點頭,有些反應不了對方在說什麼。
“你父母倒是少見的商業聯姻中的幸福一對,你和你母親手中的股份加起來,是有百分之二十三了吧?”那人繼續道。
孫偽娘睜著眼,辨認著眼前人的五官。
“你表哥不會放任你們發展壯大不是麼?他的妻子是市長千金,這條關係脈來對付你們,綽綽有餘的吧?”
孫偽孃的大腦開始運作,這才辨認出眼前的人是誰。
“理……查德?”難怪總覺得聽的如此費力,原來對方講的是英文。
理查德單手拿著攝影機,對著孫偽娘錄著相:“你說是你的片子影響大還是我的影響大?”
孫偽娘看著理查德,表情略顯怪異:“難道比沒有查到我已經出櫃了麼?”
理查德挑挑眉,道:“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
錄影機被放置在一個高處,孫偽娘趁理查德回身的時間掃了眼周圍大致的情況,發現了至少三個全方位攝像機。
真是no zuo no die啊……孫偽娘感嘆道,微微動了動手腕,感覺到綁縛在其上的皮帶很是合適。
“你應該慶幸我不喜歡用藥。”理查德回頭看見孫偽娘試圖掙開手腕上的皮帶,開口道。
孫偽娘眸光流轉,對著理查德一笑,道:“我也不喜用藥的,總少了些真實的感覺。”
被孫偽孃的笑容媚到,理查德一個晃神,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便是這大少爺可真是不怕死。
理查德不負孫偽孃的期望,利索的上了床,扳過孫偽娘下巴便要吻,孫偽娘倔強的側著頭,硬是不讓理查德得逞。
“哪都可以,嘴除外。”孫偽娘道。
理查德眯了眯眼,想起那日,自己雖然有些神智不清,但還是知道對方確實是沒有吻過自己……
理查德倒也不廢話,順了孫偽孃的意,放過了他的唇,吻上了其他地方。
孫偽孃的面板很細膩,跟黃種人比起來還要細膩很多,更別說理查德這個白種人了。理查德只覺對方的面板似乎吸住了自己的手,讓他欲罷不能,幾個呼吸間便將對方的衣服破壞的差不多了。
理查德的動作有些粗暴,手指嘴唇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或深或淺的印記。
孫偽娘倒是沒有不適的樣子,反倒是一副享受的表情,還不時弓起身子配合著理查德的動作,使得理查德分外不爽。
孫偽娘刺激的理查德動作愈發快速,終於在理查德的手指闖進孫偽娘身體時,才感受到孫偽娘那一瞬間的僵硬與痛苦。
理查德眯了眯眸子,惡意的放慢速度,抽·插著手指,將孫偽孃的痛苦儘量擴大。
孫偽娘倒也配合,除了初期的僵硬外,剩下的便是全力放鬆,爭取不讓自己受到傷害。
理查德察覺到了對方的動作,手指完全抽·出,再沒有擴張潤滑,扶著自己頂了進去。
痛,劇痛。
孫偽娘與理查德的感覺是一樣的。
未經擴張潤滑的腸道被惡意撐開,布帛的撕裂聲似乎在耳邊響起,孫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