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謝謝您特意把畫送到這裡,我想您一定是SETAI的……”
拿著畫作的人聽了他的話緩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油畫,一瞬間,那雙藍眸間的頑劣與邪氣盡入姚景韓的眼底!
景韓有點呆愣,許久才反應過來。
居然是……
“惡夢!”他一臉的不置信,平靜的聲音驟變。“怎麼又是你?”
“不是我,你覺得還有誰會這麼好心,會把這麼珍貴的作品割愛給你呢?我可是看到了你的信,被你誠懇的請求所打動,才特意把畫帶來送你!”
希伯當然不會說差一點就把信扔掉的事,如果不是前臺小姐告訴他來的是兩個東方少年,他可能根本不會看那封信的內容。當他注意到那封信的署名是正是他所想的人時,自然不會錯過見姚景韓的絕好機會!
“你是SETAI的總裁?”景韓看他的眼神充滿了疑惑。這個瘋子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三四的年紀,居然是巴黎三個最著名酒店的管理者?
“毫無疑問,如果不是我,我的出現不就無法解釋了嗎?”
“如果早知是你,我才不會留下那封信,這幅畫我寧可不要!”雖然他送來了自己迫切需要的東西,卻仍舊改變不了他極為差勁的第一印象。
“哦?信中可不是這樣說的!”希伯並不配合,唇角露出質疑的魅笑,“你不是說,你的父親最大的願望就是將這幅作品放在
38、最後的交易 。。。
展館裡嗎?怎麼,現在你要違揹你父親的願望,跟我對峙下去嗎?”
姚景韓被他的話所提醒,猶豫著該怎樣拿下這幅畫而不和眼前的爛人扯上關係。
就在思考的空當,希伯已拿著畫欺身侵入了他的領地。
“你……”
“既然不請我進來坐,我當然要自覺一點!你們中國人不是常說來者是客嗎?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真沒想到,法國這種紳士輩出的國家,也會有你這種無賴!”景韓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他“砰”地將房門關上,冷眼凝著希伯。
“沒關係,隨你怎麼說!只要是你說的,我都可以當成是對我的誇獎!”希伯將畫放在了玻璃桌上,四處打量了一下,發現這裡沒有像一般男孩子住過很髒亂的痕跡。
那張秀美俊逸的臉,讓景韓看起來純美無暇,也許他天生就是如此乾淨整潔的人。
“少廢話!你送畫來的目的是什麼?別告訴我你只是爛好心,這種藉口騙不了我!”
希伯邪氣畢露的俊臉上絕對沒有寫“好心”這兩字,在景韓看來,只有露骨的探究慾望。
“聰明!那麼你猜猜看,我的目的是什麼?”
“整我!”
“NONONO!我並不是想整你,而是……”希伯將臉靠近,磁性的聲音飄在景韓耳際,“想要愛你!”
“愛我?”姚景韓難以置信地冷笑,似乎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你真是病得不輕!”
雖然他不排斥同性戀,但是這麼主動向自己表達愛意的,他可是第一個!
“我沒有這個權利嗎?”
“惡夢先生,我建議你去看看醫生,檢查一下是不是神經衰弱導致了你的記憶力減退!我似乎告訴過你,我有愛人!”
“那又怎樣?他不能給你幸福,但我能!”他話有所指,聽起來別具含意。
“你能?”景韓下意識地反問,“你憑什麼?”
“憑我可以滿足你!”希伯悠閒地微笑,臉上毫無愧色,彷彿他說的是“你好”“再見”這麼簡單。
景韓是個成年人,自然明白他口中的“滿足”是什麼意思。
他捏緊了拳頭,盡力忍住把眼前這傢伙撂倒的衝動,冷言嗤笑,“希伯·道格拉斯先生,是我看輕了你!原來你不止是無賴,還無恥!”
聽了他這番話,希伯笑得更為大聲,“既然你給了我這麼高的評價,如果我辜負你的期望,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說話間,他不斷逼近,將姚景韓困在了床邊。
“你要做什麼?”景韓妄想躲開即將而來的禁錮,一個閃身之下,沒有躲過反而誤落入希伯的懷裡。
38、最後的交易 。。。
“你給我出去!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希伯雙手環上他的腰,一個使力便與景韓雙雙倒在了酒店的白色大床上。
“做什麼?我在身體力行,你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