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行個頭!你走開!”景韓握緊拳頭打到希伯的胸口,如此大的力氣只換來他從容的笑。
他是鐵打的嗎?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手到他這裡居然毫無用處?
於是景韓只好做一次小人,趁希伯不備準備弓起右腿踢向他的雙腿間。
然而他的絕好計劃完全落空,希伯攬在他腰際的手不知何時抽了空,像是預料到他的動作似的,一把便抓住他正要弓起的腿。
“你……”
曖昧的氛圍被劃破,接踵而來的是一個令人臉紅心跳的吻。
希伯性感的雙唇欺身而上,封住了景韓所有的怒氣。他像是一個老道的獵手,逐步侵佔著屬於他的領地。那靈活的舌火熱的勾纏住他的敵人,讓敵人無法反抗,直至繳械投降。
姚景韓雙頰染得通紅,耳際和白皙的頸項因他的強勢泛起了陣陣紅潮。
不知多久,希伯終於放開了他,讓他得以喘息。
他只覺前胸微熱,低頭一看,那傢伙不知何時解開了他的襯衫,繼續攻陷他的身體。
很快,景韓的周身已經不著寸縷。
“你他媽的到底要幹什麼!”一向冷靜溫和的姚景韓再也維持不住他的面具,這個男人,居然想要強了他!
希伯邪魅一笑,毫無遮攔地欣賞著他完美的身體,對於他這種反應很是滿意,“很好,你還有力氣說髒話!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的身體真的很美!記住,這副身體今後只准愉悅我!如果有天你忘記了,我會給你懲罰!”
“你憑什麼?”
“又說這種話!現在我就讓你知道我憑什麼!”
老奸巨猾的希伯露出了他“野獸”的利爪,雙手惡意地在景韓光裸的身體上畫著圈,這舉動猶如點火一般撩人心扉。
陌生美好的感覺和令人臉紅心跳的舉動,使得景韓的情緒逐漸亢奮。即便嘴上仍是強硬,可是身體卻漸漸活躍起來。
希伯明顯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抬頭間,斥滿壞笑的眼眸不懷好意地打量他。
“我說過,我可以滿足你!”
“閉嘴……”景韓咬緊牙關,不願承認身體上的愉悅,倔強道,“若不是為了那幅畫,我才不會任你為所欲為……”
“我很高興你有獻身的覺悟,不過你捫心自問,這樣任我予取予求真的是為了那幅畫嗎?還是在你的潛意識中很希望我這樣做?”
希伯說著,又自顧自地逗弄他胸前的粉色。
“你……混蛋……
38、最後的交易 。。。
”景韓無法回答他的話,那雙藍色海洋一般的瞳孔中映著自己緋色的臉頰、動情的身姿。
他見識到了一個完全不同的自己,這副身體竟然如此放肆、如此誘惑地向一個陌生的男人展露著它的妖媚。
他斂緊雙眼,不敢再看,任憑歡愉駕馭了理智。
當希伯進入的時候,那猶如被電流經過的快意痛感令他全身酥軟。
希伯的唇貼近他的耳邊逗弄輕吮,以磁性不減的聲音誘惑他,“親愛的,這個懲罰如何?”
“夠了,停下……”景韓輕吟著,幾乎迷失在這片洶湧的快感之中。
“你應該明白,這只是個開始……”
希伯結實的腰際迅速下沉,接著快樂的感覺麻痺了景韓的神經,完整地侵蝕了他……
翌日五點,晨光熹微。
景韓忍著身體上的痠痛,拖著行李箱以及那幅“鳶尾花”悄然步出了酒店客房,關門的最後一瞬,他望了眼床邊。
昨夜通宵夜戰,那個叫希伯的男人還在熟睡中。他不會叫醒他,因為不想和這個充滿了惡夢的巴黎再有任何的瓜葛,當然,也包括了他!
“再見了,惡夢先生!我們再也不見!”
坐在回國的航班上,景韓臉上明顯的疲累之色令韓之傲不明所以。
“你暈機了?”
“沒有。”
“那麼沒睡好嗎?”
景韓緘默不語,輕點著頭算是做了回答。
“是因為這幅畫吧?”之傲關心地問,話語間透著欽佩,“景韓你真的很厲害,爸和我本來都覺得沒什麼可能了!你居然能在最後一晚說服那個總裁,將畫白送給我們!”
聽到他的話,景韓眉頭微蹙,心中五味陳雜。
如果之傲知道這幅畫是用他的身體換來的,會不會覺得他很噁心?
一直處在興奮中的韓之傲並沒有注意到他複雜的表情,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