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2 / 4)

的笑意。

“談將臣,我是自由的。你已經沒有什麼能夠束縛住我的東西。也是你用行為告訴我,最好的報復……就是在你眼前一步一步走遠,叫你怎麼抓……都抓不住。”

“但是我可以封殺你的朋友,那個叫丁寧的大學生。”

談將臣的眼睛顯出隱約的紅色。

“至少他和那個樂隊的合約都在我手裡。”

“你不會。”

郎斐臉上閃過一絲憐憫。

“他們能給儷天帶來價值,要是封殺他們,就是在和你最愛的談家為敵。為了儷天,你不會的。”

談將臣不再回應。

彷彿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他才又緩緩地抬起頭來。

“究竟要怎麼做,你才肯重新回到我身邊?”

“不如,你給我一個理由。”

郎斐反問。

“為什麼我要繼續留在一個只是把我當做慾望物件的人身邊。”

談將臣神色複雜。他似乎想要糾正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又變成了一句不合邏輯的回答。

“我需要你,這難道還不夠?”

“可我不需要那種單純的慾望。但是你說的對,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買不到、換不來的……”

郎斐俯身,向著他眨了眨眼睛。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拿得出那個欠了我十年的,也是我唯一想要的東西,也許還能換來下一次見面的機會。”

談將臣的眉毛微微一揚,顯然是明白了,嘴卻閉得更緊。

他彷彿陷入深思,又像是什麼都有去沒想,他甚至垂下了頭,不敢再去直視郎斐的雙眼。

而唯有眉心永不消失的 “川字”才是唯一的坦白。

一直等到失去了耐心,郎斐終於忍不住嘆息。

“算了,你給不起,走吧。”

這時,他卻感覺到了衣角被牽扯的力量。

談將臣終於抬起頭來。穿透窗戶的街燈光暈隱約地照亮了他的眼睛,照出那倉皇的眼神,彷彿是想要抓住那最後一點希望的落水之人。

可是,郎斐還來不及從中讀出些什麼,亮光就消失了,重新變得漆黑一片。

衣角的力量猛然變大,並迅速攀引而上。談將臣用力將郎斐甩到沙發上,隨後俯身低頭,竟然狠狠地咬住了郎斐的咽喉。

脖頸上的動脈因為壓迫而明顯地突跳起來,郎斐感覺到談將臣用力地咬合著牙齒,甚至很有可能真會咬下自己的一塊血肉。

疼痛的感覺持續了數秒鍾之久,終於在麻木中變得溫柔。就在郎斐準備藉機掙脫的時候,緊縛的感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倉皇凌亂的腳步聲,以及大門開啟關閉的聲音。

那天夜裡,談將臣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之後又是數週的徹底消失。

因為他臨別時的那狠狠一咬,郎斐連續穿了一週的高領毛衣。而這並不是談將臣準備留給郎斐的全部。

為了貫徹謝暉“趁熱打鐵”的策略,樂隊一口氣釋出了三首單曲,名字是《花楹深處》、《秘色》和《片翼》。不同於第一首歌的線下發布模式,這些歌的首發,打著“感恩網路”的名義,與某個入口網站合作,走線上的營銷渠道。

同樣由郎斐操刀創作的詞曲,走的依舊是虛幻的主題。但虛構的情景所表達的卻是真實的情感。

這種幻想與現實結合的風格,與流行樂壇現有的任何風格都不盡相同,卻迎合了年輕受眾“修補現實,追求至美”的潛在心理訴求,所以大獲成功。

有趣的是,在這種風格“一夜爆紅”之後,開始有不少人嘗試著模仿,依樣畫葫蘆。雖然良莠不齊,卻在這年的春天吹出了一陣清新之氣。

作為這陣風氣的“開創者”,郎斐也被多家媒體追捧為“新一代的金牌詞曲製作人”。

但是,正所謂“常在耳邊走,哪有不溼鞋”,人一旦出名,各種輿論也就接踵而來。

單是褒揚也就罷了,關鍵是,總還有些不那麼中聽的聲音混雜其中。

作家的話:

新的一個月又開始了,本月《寶石花與帶子狼》將結束,《誰為梅花醉幾場》和《殤竹韻》將陸續完結。新的古文將開始,因此希望大家能多多投票支援。謝謝

寶石花與帶子狼 35

郎斐知道自己的私生活正在被窺探。媒體和網路很快知道了他雖然未婚,卻帶著一個六歲大的小男孩。而更為可疑的是,即便是最犀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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