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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說到這裡沈文嶽皺起眉頭;冷然道:“丹書他們六年前就為難過了,現在?也要看我答不答應。”這話冷氣嗖嗖的;沈家人一律的胳膊肘往裡拐;六年前沈文嶽被矇在鼓裡也就算了;現在蔣夫人都找上門來了,他怎麼可能讓沈丹書再受欺負;不管蔣夫人為何目的態度如何,沈文嶽就是看她不順眼;何況蔣家是打他大孫子的主意。
顧淮江聽罷臉色一沉;“原來丹書和蔣輝和當初分開是因為蔣家插手?”這他早該想到了;蔣家那樣一個名門望族,最看重的就是子孫傳承,怎麼可能看著家中兒子和男人在一起無動於衷的,而且蔣輝和還是這麼優秀,蔣家如果不插手才奇怪,他原來還以為兩人是因為一時衝動才分手的,年輕人談戀愛,有點摩擦稀鬆平常,看蔣輝和對丹書的愛護,兩人之間的感情應該早就有了,六年之前竟是被逼分開的麼?
沈文嶽看著前面牽著糊糊走在一起的夫夫倆,“蔣家佔得大頭,剩下的就是他們自己的問題了,過去的事,再提也沒意思了。”
顧淮江跟著他看過去,糊糊一左一右兩個爸爸拉著手,快活的像只小鵪鶉,蹦蹦跳跳的,顛顛的也不怕摔倒,身上穿的沈丹書和蔣輝和可一點不含糊,不說是名牌,但料子都是一等一的好,小傢伙長到現在,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善良但不好欺負,活潑開朗,每天都能看見他開心的笑臉,自己現在兒孫滿堂,有責熱也有義務去守護他們平安健康的生活下去。
“蔣家現在是想認孫子?”
“他們自從知道糊糊是蔣輝和的孩子後,就想把糊糊認回去,那個蔣夫人已經來過一次了,糊糊確實是他蔣家的血脈沒錯,但哪是她想怎樣就能怎樣的,我們不提,也要看糊糊同不同意。”
顧淮江點點頭,“小孩子的心思很敏感,我們不能做他不願意做的事,現在這種情況就得順著他的意思來,如果蔣家有誠意,到可以考慮考慮這個問題,畢竟小蔣現在和丹書生活在一起,也不能不考慮他的處境。”
沈文嶽不說話,這時糊糊向他們跑過來,手裡捏著一隻螞蚱,笑呵呵的,“爺爺你看。”
沈文嶽和顧淮江同時回應他,小傢伙拉著沈文嶽的手,把螞蚱放在顧淮江手裡,興奮道:“爸爸抓給我的。”
顧淮江摸摸他腦瓜,“哪個爸爸啊?”
糊糊邊走邊踢著路面上的小石子,“蔣大爸爸。”
顧淮江被糊糊的稱呼逗樂了,“怎麼這麼叫?”
糊糊嘟嘟嘴,“因為他年齡大嘛,哎呀,爺爺你別把它放跑了,爸爸說可以炒著吃。”
顧淮江樂不可支的捏捏他臉蛋,“哎喲,你怎麼就知道吃,這個也能吃,你不怕它咬你?”
“我烤過知了,可香可香了,他們看起來都差不多嘛,秋天的蟲子最肥了,銬起來肥的流油。”
他這樣子把顧淮江喜歡的不行,什麼時候都不忘了研究吃的,整天無憂無慮的,天真快樂,還時不時的搞點小小的惡作劇,鬼精鬼精的,每當軟糯的童音叫著他爺爺的時候,心都化成糊糊了,顧淮江握住他溫熱軟軟的小手,把糊糊抱了起來,放到肩膀上坐著,小傢伙驚呼,轉而緊緊地摟住顧淮江的脖子,歡快的笑起來。
“好高啊!爺爺,上面風好大啊哈哈哈。”
糊糊的小鞋子掉了,沈文嶽撿起來拿在手裡,“你可別逞強,他最近又重了,晚上還跟著丹書吃宵夜。”
沈丹書最近經常半夜餓醒,實在受不了了就進廚房找吃的,後來蔣輝和每天晚上都在廚房的鍋裡給他熱些包子餛飩什麼的,沈丹書最近養成了習慣,連帶著糊糊也跟著半夜起床了,沈文嶽起夜,經常看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蹲在廚房裡搶吃的。
“還能讓他餓肚子不成,小孩子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只要吃得健康,胖不到哪去,營養都用來抽身條了,再說,能吃好啊,能吃有福氣。”
這話蔣輝和也說過,看來兩個男人在疼糊糊這方面意見還挺一致的。
顧淮江把糊糊抱緊,肩膀上的重量踏踏實實的存在著,他無比的安心和幸福,這可是他大金孫,就算尿在他身上又有什麼關係,哪裡重了,小傢伙只是有點嬰兒肥,其實身上一點不胖,肉肉的正好。
顧淮江一隻手握住糊糊光溜溜的胖腳丫,搔搔他腳心,小傢伙踢騰著腿,抱住顧淮江的脖子樂得小身子扭過來扭過去的,“爺爺,哈哈哈,好癢啊,表撓啦。”
顧淮江肩寬,糊糊坐在上面四平八穩,比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