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性十足的腔調因為剛醒的緣故帶著點淡淡的沙啞卻一點都不失關懷。程越的手掌還罩在他的胸口,幾乎沒有力道卻是冰涼的厲害,在這樣的季節裡,顯得有點不協調。
“是不是這樣睡得不舒服了?我扶你起來坐一坐好不好?”沒有在意他漠然的眼神,肖灝一張花枝招展的臉盪漾著溫暖的微笑,手下的動作嫻熟自然,抱著幾乎沒有力氣的人坐起來,在他身後放下了靠枕才挪至旁邊的椅子上。
“秦姨熬了小米粥送過來,擔心你胃口不好,已經事先把米碾碎了小火煮熟的,稠稠的,入口即化,喝點怎麼樣?”
程越半靠著床頭坐著,最初的迷惘過去,終是想起來了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想要冷冷的漠視卻被這人輕飄飄溫暖的微笑給堵了回來,果然,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句話說得很是有理。
一個晃神之間,肖灝已經端著碗舉著勺子晃在眼前,眼底那副毫不保留的期待竟然讓程越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嘴。
說是小米粥,卻被秦姨體貼的碾碎成了小米糊糊,入口卻不黏膩順著食道滑入冰涼的胃裡,熨帖了那裡面好久以來的冰涼無依,不知不覺在肖灝的笑意裡,程越竟然喝下了整整一小碗。
肖灝滿足的放下碗和勺子,抽出紙巾像以往每次照顧病中的程越一樣抬手去為他擦拭嘴邊,卻被這人不著痕跡的偏頭躲過。
“我自己來。”
“那我幫你揉一揉助消化。”肖灝手下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順從的把紙巾遞給程越復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模樣,搓著手坐得稍微近一點。
“不用了,你回去吧。”
“怎麼能不用,你現在病著躺床上,消化功能自然不好,必須揉一揉才行的,聽話。”
說著便伸手探進了程越未換下的白襯衫裡面,觸控到那片焦灼的地方,雖不似以往的冰冷,卻還是僵硬透著一股股彆扭,就像這副軀體的主人一般,永遠那般心口不一。
終究是沒有多少的力氣與肖灝爭執,一時貪心喝下去的小碗粥堵在胃裡來回的翻滾,隨著胃裡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