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挖掘。
一旦那根好不容易被理智和剋制壓抑著的弦被崩斷,那些傾滾出來的恨意便無法在收回去。
駱辰順著療養院的偏門離開,躲過了一直開車在門口等候的陳叔,戴上衣服上自帶的兜帽在偏門打車悄悄離開。
坐在taxi的副駕駛上,車窗外面外面耀眼而炙熱的陽光一點都沒有進到駱辰黑暗的心底。
taxi裡面的電臺正在預報明天v城將會迎來入夏的第一場大雨,主持人的嗓音愉悅而歡樂。感慨這場大雨來的及時的同時還順便打了一個廣告。
駱辰報了秦家大廈的位置,司機便一直有一搭沒一搭的跟駱辰說話。
駱辰此時心底翻滾的全是對駱耀城的滾滾恨意,完全沒有心思跟司機說話,因此只是敷衍的嗯嗯啊啊。
直到司機也頗覺無趣主動換了一個話題:“小夥子在恆通上班?(備註:秦家大廈名為恆通國際)”
駱辰沒有耐心:“沒。”
“哦哦。”司機自言自語:“能在恆通上班的人都挺厲害的。”
駱辰低低的冷笑一聲。
司機偏頭看了看這個看起來陰陽怪氣的年輕人,心裡感概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個怎麼都跟腦子不好似的。閉上嘴不在說話。
駱辰在恆通門口下了車,就看到了上次出現在咖啡廳裡的那個穿黑西服的男人。
那神情好像早就料到了駱辰今天會出現,也好像是嘲諷駱辰最終會妥協一樣。
駱辰冷著臉走上前。
“駱耀城呢。”
男人對駱辰的無禮絲毫不在意,“先生在樓上。”
駱辰腰背挺直,一動不動的冷眼看著男人,瞪著他帶路。
男人淡淡的瞅了駱辰一眼轉身示意他跟上。
距離上一次來到秦家大廈的大廳,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年。
這裡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十年前那些流行的裝飾在今天看起來已經有些老舊,同時還透漏著一股子古樸的味道。
可是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