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鬼尚,將自己不間斷的往他身體裡的最深處埋入,鬼尚就無法分神拿出多餘的力氣對他嘶吼……
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將自己釘入鬼尚體內的最深處,那緊緊夾著自己肉杵的熱度簡直讓他宛若置身天堂……雖然,身下的人可能正置身在地獄。
雅人望著鬼尚擰起的眉心,想伸出手指去撫平,但他沒這麼做,輕易向他伸出手可是不智之舉,也不知道真的伸出手後,兇猛如獸的他會不會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惡狠狠的咬斷!
——要是鬼尚是隻會舔自己手指的乖巧小貓該有多好?
不過怎麼可能,那樣的話就不是鬼尚了……雅人被自己想法的矛盾逗笑了,咧起嘴,下唇卻因此而引起一陣刺痛的漣漪。
細細的疼痛,讓雅人悶哼了聲,今天和鬼尚打鬥時他大意了,結果不小心被他掠到嘴唇,還流了不少血。
——今天又是費了他好大一番工夫才把這頭猛獸弄上床的……
沒辦法,要怎麼收穫就要怎麼栽。思及此,雅人便趁機報復似地更加用力的挺進鬼尚體內,身下的男人因此而可憐兮兮的痛吟了兩聲。
「嗯……」
雅人俯低了身子,和鬼尚胸膛貼在一起,他可以感覺到自己和鬼尚心臟跳動的頻率,也分不清楚是誰的,全都快速的嚇人。
而鬼尚正咬牙狠狠瞪著在他身上磨蹭起來的男人,看見那張漂亮的臉蛋泛著潮紅,滿足而貪婪的微笑著,他就想掄起拳頭扁他!
雅人就像是擺脫不掉的夢魘,極力的想清醒,卻總是被他拉入更深的昏暗,宛若踏入黑色的泥淖內,愈陷愈深,直到無法呼吸、直到窒息為止……
竄入體內,頂弄至深處的侵入者,讓空氣近乎從肺裡被全數拉出,因此而感到窒息錯覺的鬼尚,劍眉中央的皺摺更是加深了些,他忍不住伸舌舔著發紅發熱的乾燥嘴唇。
雅人盯著鬼尚因此而添上一層水亮的薄唇,心裡不知怎麼地有股騷動,他抿起了嘴唇,忽然發現有種想湊近的慾望……
——自己真是愈來愈不對勁了。
對鬼尚的身體的慾望、渴求,並沒有隨著次數的增加或時間的拉長而減少,高大健壯的身體百嘗不膩,好像沾染了毒癮似的,每一次侵犯、每一次被那雙金瞳以燃燒著怒焰的姿態瞪視著,他都只覺得身子對對方的身體越發契合……
——看來自己得了鬼尚熱了。
「真是莫名其妙……」咬住下唇,雅人這話說得很輕,誰也沒聽清楚。
這天的絕翅館在午餐時間過後沒多久便開始下起了小雨,不久後更演變成暴雨。
原本好好的一個放風時間,因為這場暴雨,運動場上空曠一片,也沒人待了,絕大部分的犯人都選擇懶散的窩在牢房裡,只有三三兩兩的小貓在牢房外晃盪,而相對的獄警也沒事可幹了。
伸了個懶腰,甩甩手臂,雅人從電梯裡出來,正思考著下一步該往哪裡去找人。
剛剛去九樓牢房又撲了個空,雅人知道鬼尚午餐過後就沒回去牢房了,他到九樓只是純粹想看看能不能等到他,但在牢房內待了一陣子,對方卻沒有絲毫要回來的跡象。
「雨下這麼大,那傢伙是跑到哪裡去了?」
雙手往口袋一插,雅人開始在館內尋著男人的身影。
最近,鬼尚的脾氣開始變得更暴躁了,雅人感覺的出來。動不動就看人不順眼,沒有被雅人逗著玩的時候,為了發洩滿腔的怒氣似的,會像頭鬥犬般的四處找人鬥毆,再把其他人整得慘兮兮的,連最近才剛出醫務室的鱷尾,也都被他又揍了回去。
結果鬼尚這麼個暴躁法,還引來了館長大人雪洛伊的關切,前兩天才找身為管理者的他過去「懇切深談」過幾次。
不過,雅人也不知道該對雪洛伊說些什麼——因為鬼尚會這麼暴躁,八成是被自己逼急的關係。
其實有時候,雅人也覺得自己挺過分的,只不過是因為雨天裡的那一場相遇,就硬是把原先意氣風發的野獸給綁來自己腳下,讓他每天不停的發出隱忍的悲鳴。
然而,每當佔有鬼尚的時候,雅人又覺得那些罪惡感全都煙消雲散了。
以前也曾想過好幾次「反正很快就會膩了,到時候就放掉他」的理由來合理化自己的惡行,但雅人卻發現,隨著時間的拉長,生膩的那一天始終沒有來臨,自己反而愈來愈難放開……
所以,才會導致後來即使因為不可抗的因素,鬼尚必須離開UG,離開他的身邊,他還是費工夫的找上絕翅館,把他弄了進